可惜没力的爪爪挠在男人紧实的肌肉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可恶——
言澈忍不住张开被咬到红肿的唇哭着求饶,“先生……”
宗以牧短暂地停顿,喘着粗气问他,“还叫我先生?”
言澈:“……”
低头叼住青年殷红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宗以牧语气恶劣地开口,“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好听的……好听的……言澈迟钝地大脑灵机一动,可怜兮兮地开口,“老公!老公……你就放了我吧。”
……
余韵过后,宗先生一脸餍足地抱着小妻子去洗澡。
佣人趁着这段时间手脚利落地撤下湿得可以拧出水的被单,再换上新的。
重新洗了一遍澡,言澈裹着浴巾坐在大理石台面上被宗先生拿着吹风机呼噜头发,困得东倒西歪。
吹干头发后被放到床上,青年立马缩进被子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等了一会儿?先生怎么还不过来?
言澈抽出一丝意识,听见宗先生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翻,然后床垫下陷,男人靠过来把手伸进被子里。
“喂!你还来!”言澈赶紧扯紧了被子,一把清亮的嗓子硬生生急出了哭腔,软软地央求着,“好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我没那么禽兽。”看来今天真的欺负狠了,宗以牧好笑道,“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没有没有……”言澈别扭地往里缩了缩,“没觉得很痛。”
宗先生长臂一伸,“乖,让我看看。”
言澈鸵鸟地缩在枕上,怀里抱着一团被子背对着男人,感觉到pp一阵清凉,男人专注的视线如有实质。
“还是有点红肿。”宗以牧拿过药膏挤在指腹上,动作轻柔地给青年涂抹。
结束后言澈立马盖住小pp躲到大床的另一边,等宗先生关灯躺进被子里,又一点点地蹭了回来,被男人轻笑着一把抱住,相拥着沉沉睡去。
——
第二天相携下楼的时候,遇见的佣人都笑着问侯两人,“先生太太早。”
坐上餐桌,葛阿姨将一个小汤盅摆到言澈面前,“太太,这鸡汤昨天晚上就煨上了,现在滋味正好,您快尝尝。”
宗以牧端过汤盅轻轻地搅了搅,葛阿姨连忙道:“您放心,鸡头和内脏我都去掉了的。”
葛阿姨之前不知道言澈不吃动物的内脏和头,做饭的时候就没有特意处理。有一次炖鸡上桌,掀开盖子的时候言澈正好和鸡头对上眼,难受得好几天吃不下肉。
宗以牧满意地点点头。
言澈接过调羹喝了一口,眼前一亮,“好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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