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逸侧腹上的纹身太明显,三排黑色的音符,只有他知道这些音符是什么。他曾经花了很多的时间为张承逸创造了一首独属于他的歌曲,却被张承逸用了短短一秒把它丢弃在了外面,而现在,张承逸又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把他刻在了身上。如果不出意外,这三排纹身会永远留在他的皮肉里,直到死后化成灰烬。
南清当初第一次看到时候他就问了,为什么要纹这个。那时候的张承逸破天荒地没有说对不起,他只是吻了吻南清的嘴唇,然后回答道,我不想再弄丢了。
“想什么呢?”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了出来,拉回了南清飘远的思绪,南清没说话,只是仰起头轻轻地吻在了张承逸的下巴上。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张承逸就出门了,南清赖了一会床才起来,出房门的时候刚好和纪靖撞上了,两个人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一个小小的动作,攻受就立刻分明,两人心照不宣地走到客厅坐在了莫深和张承逸特地放着的软垫上,明明两个人无话不说,却在这一刻憋不出一个字来,尤其是纪靖,从脸红到了脖子。
厨房里的两个人忙着做饭,厨房外的人乖乖地等着投喂,许是这样安静的气氛太过不舒服,纪靖终于开口了,他望了望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人问道,这不问还好,一问沙哑的声音暴露无遗,纪靖尴尬地咳嗽地咳嗽了几声:“他居然会做饭了。”
南清:“是啊,在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做饭,偶尔我也会下厨。”
纪靖:“这样看来,他变化还挺大的。”
南清的身子往前倾了倾,手托着下巴,侧着脸看着厨房里的人:“对啊,所以我和你们说的话都是实话,并不是为了让你们同意和安心,随便扯的谎。”说完转过头突然看向纪靖,纪靖没有防备地迎上了南清的视线。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纪靖被南清盯着心里犯了毛。
南清看了他几秒,问道:“昨晚是第一次吧,你上药了吗?”
纪靖一愣,反映过了后,那张脸更加红了:“你在说什么。”
“如果没有,快去上点药,不然会好得很慢。”
一个充满经验的小受,正在对一个零基础的宝宝现场传授知识点。
“你们在说什么?”莫深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纪靖像是回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要冒出血似的:“没什么!”
莫深放下餐盘的手一抖:“吓了我一大跳。真没说什么?”
纪靖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说没什么就是没什么!”
莫深看着纪靖满脸通红的样子,也猜出了一二,脸上笑意更明显了,哼着歌折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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