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魔教的黑面具一层层地涌上来,乌压压的戾气将他密不透风地包围。
——我得回去。
身体已然无法负荷更多,魔头单膝触地,一头栽向了无边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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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了。”
花知婉在房里焦躁地抓着头发,一刻不停凝视门口的眼睛又干又涩:“一整天了,还没有回来。”
——兰戎一定有危险了。
这一连串事件的发生,就像被人在背后操纵着,一件接着一件,有条不紊。
迟迟不好的旧伤、目的性明确的偷袭、矛盾的激化、失窃的剑,不得不赴的战帖。
他们早预料到了其间定有阴谋……
于是,兰戎派了教内最值得信任的人力来保护花知婉;他给她造的那个金笼子有机关可以从内部封上铁皮;他做了万全的准备避免她受到伤害。
而他自己,却只留下一句“我会安全回来的”,便拖着病体奔赴了战场。
花知婉问自己,她能帮兰戎做些什么?
对着没有丝毫反应的电脑,她忽然有点理解了人们求神拜佛的心理。
“花知婉!!丸大大!!!”
门外传来女人尖声的喊叫:“喂!你们走开!放我进去!!”
——宁柔?
花知婉皱起眉头。
——她怎么会来?
现在的她们站在绝对的对立方,她居然敢找上门来?
脚步稍稍往院子里挪动了几步,花知婉硬着头皮试探性地往外面看了一看。
宁柔显然是带了许多帮手来的,不过,强壮的家丁也只够支持她走到她的院子外了。
“喂……唔唔唔……”
才刚喊了两句话,她就被黑面具捂住了嘴。如果花知婉没有一直关注着门外,她的来访可能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等等!”
花知婉走出房门,在宁柔被扔出去前拦住了他们。
“放开她吧。”
她心里想着,就算宁柔来意不善,但她说不定会有兰戎的消息。
“要绑我做肉票,你也得准备充足点吧?”
花知婉帮宁柔理了理乱了的衣裙,意有所指地说道。——毕竟,她有把她绑走的“前科”。
“我准备的很充分啊,在你身边守卫的人太多了,怎么都进不来……”
宁柔满脸委屈,说话很着急,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唉……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见你,不是来绑你的!!丸……丸大大!!”
她这边还没站稳,说着话就一把扑到了花知婉身上,把她抱紧。
“你救一救曲暮酒吧,他快死了!我,我出来时,他已经要不行了,现在估计……我不知道……”
听到曲暮酒受伤,花知婉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那兰戎呢?兰戎也受伤了吗?”
“我不知道,曲暮酒……”两人关心的人完全不同,宁柔急忙否认了一句,试图把话题扯回曲暮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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