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敌意满满地盯住他,时刻准备着。
他胆敢回过头,它必定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哼,一切尽在叶冶的掌控之中。
——这一战之后,谁是气度非凡的正宫,谁是不成气候的小三,很明显了。
“野宝乖呀,你别吼他,他是个好人呀。”
骆缘握着狗子的爪子,表情无奈地给它顺毛。
“跟你说哦,你跟他相处久了,也会喜欢他的,真的。”
叶冶后援会的忠实粉丝,深情款款地向“敌方”安利道。
……
骆缘从院子里进来,看到厨房那边开了盏小灯。
男人挽着袖子,乌黑的发丝在灯光下,变成柔软的暖黄色。
听闻一阵乒乒乓乓的锅铲声,他动作熟练,正准备将食物出锅。
想到这人装狗时,给他点了那么多次外卖,骆缘不禁扼腕。
——这种贤妻良母又自带打光的画面,她理应抢在他前头,先为他展示一番的。
不过在嗅到食物的香气后,骆缘立马感叹:还好没有先为他展示。
——叶冶煮的东西闻起来好香啊!感觉是甩她厨艺好几条街的那种类型!
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叶冶回过头。
看见她身边没有跟着那个小影子,他笑着问到:“野宝呢?”
“在院子的狗窝里。它玩累了,要睡觉了。”
骆缘答着,小碎步跑过去,从叶冶背后环住他的腰。
——嗷,是呀!
——是叶冶,热的。
——不抱着总觉得在做梦,好像下一刻梦就要醒,他就要不见了。
——这么喜欢叶冶,要怎么办才好呢?
他摸着环在他腰上的小手,摸呀摸,眼睛笑成了月牙。
趁热夹起锅里的菜,递到骆缘嘴边。
“你尝尝看,好吃吗?” 叶冶的眼神期待。
骆缘就着他的筷子,把菜吃了进去。
细细嚼完,咕嘟吞下。
“哇!好好吃啊!”她瞪大了眼睛,惊奇地说。
“真的?”叶冶不信她夸张的反应,自己也夹起了一筷子。
他咽下那口后,却是皱了皱眉头:“咦,味道怎么变了。”
“有吗?”
骆缘不解:这么好吃,他却认为变味了?
叶冶点头:“跟你进来前的比,菜变甜了。”
舔舔唇,也没尝到奇怪的味道,骆缘只好说:“你是不是放糖啦?”
“没有。”他笃定道。
“那为什么变甜啊?”她挑眉问。
“哦!我知道了,”叶冶猛地盯着她,作恍然大悟状:“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这么甜。”
“噗……”
骆缘抱紧叶冶的腰,笑得乐不可支:“是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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