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这个差生是我,所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不说话,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眸中藏着的忧郁的海到英挺的鼻再到他浅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从他微微凸起的喉结里蕴含着的秋天到恰到好处地支撑起洗到微微发皱的衬衫的胸膛再到他胯间安静却仍可见一二雄伟风范的卧龙。
“好了,今天找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这些,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
他与刚才几乎无所差别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我耳中却有着几分慌张狼狈的意味。
我发自内心地在脸上绽开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苹果肌肉发力,带动嘴角上扬呈45°,却不让牙齿露出来。如果忽略我笑不达眼底的眼睛的话简直就是教科书般标准的微笑。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老师。”
不等他应声,我便倾下身低头,靠近他的耳朵用把草莓加在奶油冰淇淋上的的天真烂漫语气问道。
“其实我好奇很久了。您被女人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景、老、师。”
我终于从身后伸出了一直背着的手,鲜红的领带躺在我的手心又缠在纤细的手腕上,刺眼得就像是伊甸园的蛇吐出鲜红的蛇信子盘踞在苹果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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