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芜从一开始的不甘憋屈,到渐渐受不了开始服软求饶,晶莹剔透的小泪珠一直都没忍住啪嗒嗒地落下。
“不要,了,呜呜呜……”
撒娇般的呜咽声模糊得不行,在给予了万般关注的男人耳中却异常清晰,脆弱,绵软。
“要的。”这是男人低哑带喘的回应,凌乱疯狂的摆动下带了些隐忍的感觉。
像是一只不断被提起又放下的牵线木偶,极致的酸软,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濒临重组,
然而她的身体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脆弱,就算再过满胀难耐,觉得那身下的尺寸如何不匹配,还是欢快地迎合着,耻于说出口的快感都被诚实的身体表露无疑。
君厉动情的嗓音,“叶叶”“宝贝”叫个不停,让她叫他的名字。
惯常浑身上下嘴最硬的少女被人用最下流无耻的方法撬开了嘴,说尽了露骨的情话。
等一切云雨暂歇,叶芜喉咙发哑,像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被人抱进水里又捞出来,那些令她满胀难堪的液体也尽数清理干净了。
仿佛被榨干了阳气,失去灵魂地耷拉在男人怀里,想立刻昏迷再睡一觉。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直接逼近了九点,而君厉并没有带她下楼。
裹着浴巾被君厉安置在床边的小沙发上,看着他动作熟练地换下皱巴巴一塌糊涂的床单,然后被塞进了带着淡淡香味的床里。
小腹里的满胀似乎还有遗存的记忆,本该感受到的饥饿感都被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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