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仅凭生物本能,罗放也觉得杜流明的语气未免有些过分危险,因此不仅没过去,还很是犹疑地退后了一步。但真落脚后,她又有些后悔,按照剧情男人明天就会离开,不趁着他现在发情把积分拿了,再要见面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杜流明这个老流氓却没给她后悔的机会,见自己的急色鬼模样吓到了小姑娘,他不慌不忙换了一副面孔,转而气若游丝地趴在桌上装可怜
“大哥哥还有一处受了伤,你来帮我看看。”
罗放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只见杜流明正咬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好像真是伤得很重的样子。
“还伤到哪里了?我去拿药。”
罗放转身欲走,然而杜流明哪里肯放开到嘴的猎物?他拉住少女的手,径直覆到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再一揽她的腰,直接把人带到怀里。
他目光灼灼,紧盯着罗放的双眼,极具侵略性地欺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几乎要把女孩烫伤:
“好妹妹,怎么办?哥哥这里一直痛的厉害。”
罗放强压住胸腔里鼓噪的心跳,她早先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走纯洁小白兔的路线,但现在与男人对视,一种里里外外被看透的感觉令她后背发麻,这才忽然间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
在这人面前装小白,绝对是死路一条。
沉默片刻后罗放总算开口,目光一如往常波澜不惊:“你可以自己弄出来,或者洗个冷水澡。”
坦荡的态度倒是把杜流明弄得一愣,没想到小姑娘懂的还挺多,不过他早练就一身说鬼话的本领,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着扯谎:“可是哥哥没力气,浑身是伤,也洗不了冷水澡。好妹妹,行行好,我痛死在这里,你不是白收了人家的钱么?”
钱,杜流明忽然意识到自己抓到了关键,这丫头一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岭,活得没滋没味的,不正是缺钱么?正好,他杜流明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当即咬着罗放的耳朵低声许诺:
“帮哥哥弄出来,等我离开的时候给你一笔钱,足够你舒舒服服上完学了。”
小丫头眨了眨眼,果然是一副意动的样子。杜流明心下愈喜,正琢磨着要从哪里先下口,却被她一句话给堵没了脾气。
“你得立字据。”
杜流明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想他杜二哥风流快活这么久,何曾临上床了被人逼着打借条?然而此刻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好点头。
小丫头心满意足,总算露出点笑模样。杜流明见她开怀,趁机用鼻尖蹭蹭她的滑嫩脸蛋,引她拉开自己的内裤,握住自己早就高耸的性器。
少女刚洗完澡,手掌冰凉,甫一贴上男人的茎身就带来一股令人酥麻的快感,杜流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呻吟出声。
不需指点,罗放就已经开始上下动作,杜流明见此,表彰似得亲了亲少女柔软的唇瓣,两只手也不规矩地开始四处摩挲起来,最后统一自睡衣下摆探入,各握住一只丰盈。
罗放的动作登时一顿。
这具身体经过系统调整,敏感度被拉到了最高,杜流明只不过托住乳肉揉捏了两下,她几乎就要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春水,桃花眼迅速蒙上一层雾气,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免得娇吟出声。
男人当然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一方面惊讶于少女的敏感,一面恶趣味使然,又想她露出更多的惑人表情。于是他俯身吻上少女的唇,女孩显然没有接吻的经验,口腔方一被入侵,就立马缴械投降,只能乖顺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舞,等到一吻结束,身上简直无一处不软。
接下来的动作,椅子上面未免有些施展不开,杜流明强撑着把女孩抱起,一路走到床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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