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身后的人全无理智,言语失去了意义,无论是求饶还是咒骂,男人的手始终牢牢扣在她腰间,强迫自己接受他给予的欢愉。
手指徒劳地抓着床单,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罗放紧咬着被角,全身的力气都用来防止自己呻吟出声,泪水汗水糊了满脸。
叶寒华似乎很不满她的安静,随着一记极深的捣弄,俯下身,用犬齿狠狠咬在了少女颈后的那块皮肉上。
这刺激实在太强,罗放乍然惊叫出声,男人趁机又抵住宫口研磨。她于是再没有闭嘴的机会,娇吟声随着操弄的节奏如水般流泻而出,后又在某一刻变成了低声呜咽。
罗放第二次高潮了。
穴壁痉挛似地收缩,一股灼热水液自花心喷出,直淋在了男人性器之上。叶寒华闷哼一声,也跟着泄了出来。
精液射出的力道并不很大,但对于刚高潮过的罗放来说无疑是噩梦。她浑身颤抖,只想快些逃离,于是拽着床单慢慢地挪,可才让那根软掉的东西滑出花穴,就又被男人翻了个身。
双腿立刻被分开,因为姿势变换,被射满的小穴溢出了大团精液,顺着股沟滑落,最终打湿床单。
罗放看鬼片一样看着这人又硬了起来。
她实在受不住这种近乎于兽类交媾的性事,无力的双手勉强抬起,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声告饶: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你饶了我……”
叶寒华眼神似乎变了变。
接下来又是长久的静默,就在罗放以为他终于要恢复神智的时候,男人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吻是缱绻的,他轻柔地捧起少女的脸,细致地用舌头抚慰过她口腔内每一寸黏膜,勾着她的舌头与自己交换津液。
这样的温存令罗放忍不住情动,穴口翕张,又挤出一点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来。
而就在少女这最放松的一刻,叶寒华毫不留情,下身长驱直入,将花穴再度填满。
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鼻腔也跟着发酸,泪腺迅速工作,两行清泪随之落下。
罗放流着泪,悲愤欲绝,怎么神志不清还这么会骗人。
泥人尚有叁分火气,她存了报复的心,趁着男人还未抽舌之际狠狠咬下,却没料到他早有防备,最后只擦破了舌尖一点皮。
唇舌分离,血腥味却同时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这点血似乎刺激了叶寒华的凶性,他下身不紧不慢地抽插,同时将头凑到罗放颈间吮吻,在每一个觉得合适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吻痕。
湿漉漉又带着血甜香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两团白嫩饱满的乳肉上。乳首已经很淫荡地硬成了两粒艳红的石榴籽儿,罗放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隐约觉得不妙。
预感果然应验,下一秒,叶寒华就含住了她左侧的胸乳,字面意义地吃了起来。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饥饿的感觉在,罗放总觉得是真要被拆吃入腹,但恐惧过后,真实的感觉涌上脑海,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做着吞咽的动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肉,随后缩紧吮吸。乳头被灵活有力的舌头拨弄,不时碰到牙齿,微痛过后便是极致的快意。
这种快感润物无声,全然不是活塞运动那般令人难以承受的激烈。
罗放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将手指插入男人湿发,鼓励似地用手掌摩挲他的脑后,只盼着他弄得更用力些。
这一幕实在淫靡,少女双腿大开,小穴里塞着粗大的性器,交合处随着肉棒抽插溢出淡色的浊液,胸乳也落入男人口中,正被贪婪地吃着。
等到叶寒华终于放过罗放的左乳,那原本雪白的软肉已经被涂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可怜兮兮的肉粒肿成了小葡萄似的尺寸,好像被使用过度了似的。
左右乳的对比显然令叶寒华不爽,他于是又低下头,依样抚慰另一侧的软肉。
罗放巴不得就这样一直到天明,可是幻想很快被现实击碎。叶寒华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就又专心操干起她的小穴来,连带着她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也被撞了个七零八落。
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弄,她忍不住升起一种绝望的错觉:这场性爱好像没有尽头。
同天中午十二点。
叶寒华自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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