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脸黑了。
“你闭嘴。冷血没告诉你么?白玉堂也未说?”
追命:“……是说您假扮是为好玩吗?这是真事?”
王怜花冷笑:“真事。”
“……哦。”追命讷讷道,有些不敢看王怜花的脸,“我想岔了。”
“闭嘴。”王怜花道,“把你脑子洗洗再来见我。”
“得令!”
追命拔腿就跑。
再不跑他怕王怜花往他嘴里塞一把黄连。
赵桓送走方应看,心中正惆怅,又见追命飞也似地跑过来,忙拦住他,道:“你才解了毒,莫要忙着运气,过些天再跑也不迟。”
追命攀着他的肩,作心有余悸状:“我没运气,只是再不跑我怕被王前辈揍一顿。”
赵桓不解:“王前辈为何要揍你?”
追命深思:“我说错话了。我不该说前辈对赵决明青睐有加,前辈不赞同我这个说法。”
赵桓惊讶:“不是吗?”
追命叹气:“我一说他就黑脸了。”
赵桓有点小失望:“原来不是啊。”
追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赵桓想的青睐和他说的青睐不大一样。赵桓的是看重,而他的则是喜爱。他四处瞧了瞧,见王怜花不在,便向赵桓解释起方才的小闹剧。
赵桓顿悟。
追命确实想岔了,尽管赵决明本人并不在意,但想岔的那一方面确实会令王怜花不大高兴。
“云槐姑娘不喜欢决明,所以王前辈也不喜欢决明。”赵桓总结,对追命道,“你一开始就误会了。”
追命不服:“不说后来真相大白,单说前头云槐和赵决明的传闻满江湖乱飞,你都不曾误会过么?”
赵桓奇怪道:“信传闻做什么,要信就信亲眼见到的。云槐姑娘本就不喜欢决明。”
追命见他说得一脸认真,倒真信了他。
“听世叔说官家也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殿下你倒是清楚明白得很。”
“……啊。”赵桓想起决战时他爹兴冲冲地写给云槐的请柬,“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真真假假,有时也极难分清。”
“不错不错,有道理。”
……
前方两人漫无边际地扯远话题,门后王怜花神色莫测,三分沉思七分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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