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单相思,对小沈来说大哥是个依靠,就这么简单。
他本身是个病人,他对自己的感情认知有误,这个在青空的后半部分提过(。
希望大家不要纠结这个点了
明天继续。
☆、居所
谢安闲口齿伶俐,这会儿连个方位都描述不清。他听到沈诀在那边叹了口气,然后是发动车子的声音,灵光乍现地瞄上了一个路牌。
诶,这儿有个公交车站,你等我一下!三两步跑过去,谢安闲顺着牌子上念了站名和路线图,一口京腔在夜晚竟然变得绵软了。
沈诀心里有数,对他说:得了,知道了。你就在那个车站等我。
大约是他住的地方也离这边不远,谢安闲百无聊赖,玩了两局消消乐,接着一辆车停在他面前。和那个红色的法拉利不同,这辆很低调,黑色商务车,普通却更适合沈诀。他兴高采烈地站起来,车窗一放,他就看到了沈诀。
上车啊。
谢安闲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拉开车门就坐到副驾驶。他伸手去够安全带,够到一半却停住了,问道:呃,如果我说我忘记了酒店在哪,你会生气吗?
沈诀不怒反笑:我跟你生什么气,大晚上自己出来走,要是治安不好怎么办?我要是不在这儿又怎么办呢,你迷个路都这么别出心裁,可会找地方了,离我家就三站路。
谢安闲控诉道:还说不跟我生气,你唠叨什么?
他无言以对,觉得这对话十分熟悉。踩了脚油门后,沈诀说:找不到路是吧?附近还有好几个不错的酒店,要么我送你过去,开个房间将就一晚。
谢安闲:我没带身份证,身上只有20块钱。
沈诀:那还是去我家将就吧。
旁边的人立刻正襟危坐,故作严肃地扭头隔着贴了一层膜的车窗欣赏黯淡的城市。街灯飞速倒退,树枝横生,在行道上黏成一片。谢安闲心里赌赢了的那个小人欢乐地跳起了踢踏舞,他反复琢磨沈诀刚才的几句话,又气又急地想,八成是身为兄长的责任,觉得比他小的都该多照顾,不知道是好是坏。
谢安闲以为沈诀住的地方应该是挺大的,装修风格现代,或者全复古,这样才衬得上他。哪知只是个简单的两室一厅,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高层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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