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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闲山路十八弯地想了一堆酱酱酿酿的事,最后斟酌许久遗憾地否定自己酒后乱性上了沈诀这个可能哪有人被睡了还能去晨跑的没能早起拍两张床照,他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正当胡思乱想地起劲,根本没心思追忆往昔的时候,谢安闲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自己意识还清醒时打给助手的电话,连忙扑到床边捡起手机。

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谢安闲大喊一声卧槽啊,也不顾别的了,连忙先充电。一连串的微信未读、短信还有来电铺天盖地,有助手的,也有谢嘉树打来的,还有平时管他去死都不吭声的谢正则。

他斟酌了一下,给助手回了条消息,大意是昨晚被朋友接走了,让他不要担心。然后深呼吸一下,想着怎么也要跟家里人说一声。

解释完来龙去脉后,失联一整夜的谢安闲果不其然被大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沈诀换了身衣服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谢安闲没骨头似的趴在床上打电话,态度极其敷衍,另一只手端着装豆浆的塑料杯子,然后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懒散地说:我还健在呢,昨天为了拉个投资差点没被灌死,要不是我男神从天而降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沈诀一概不知,因为某个久别重逢的称呼,他在谢安闲看不到的角度笑了起来。

谢安闲冲着手机吼了句我信号不好哎呀听不见风太大之后干净利落地挂掉,又旁若无人地喝了一大口豆浆,侧眼瞥见沈诀,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他仿佛第一天看到沈诀那样,五官微小的变动,显出一种手足无措的紧张,偏偏还要保持刚才的轻松气氛,或是短暂性遗忘了此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赌气的话。沈诀一言不发地等他先说什么,平时聒噪的谢安闲却闭嘴了。

相顾无言的沉默,谢安闲七零八碎地想了好多东西。

比如沈诀怎么还大发慈悲地把他捡回来,说好的人生信条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比如他持久地没能问出口的那句,你为什么对我好;比如要不还是把之前的话自己吃下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谢安闲怎么想都不对,索性当了逃兵。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把自己裹了起来,露出个一头凌乱的小卷毛。

沈诀:哪里不舒服?

谢安闲苦情地说:大哥放话,等我一回到京城就打断我的腿。

沈诀暗自好笑,不能表现出来,强行严肃道: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总算打开了个话匣子。谢安闲暗自摸摸鼻子,心有余悸地想果真装可怜是世界上最好使的招数之一,遂添油加醋地把合作的朋友的朋友坑自己一把又把人灌到烂醉如泥的事说出来。

最终谢安闲没忍住把一直的疑虑问出来,厚脸皮强装成无辜诚恳的模样:谢谢你昨天帮忙,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深知自己仿佛酒品不太好,也模糊地记得有一个绮丽的梦境。

沈诀的表情有一刻失控,随后镇定自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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