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好奇?杨以岳反问耿立,我知不知道不重要,反正他说的话只会让您更加认真的考虑我们的生意,那就是好事
这么信任一个人不怕出事?
他这样的人能出什么事儿呢?杨以岳说完低头笑了笑,耿爷,您的人来的着急,把我绑走仓促了些,有好些事儿我着急着办的他都办好了,还能一转眼找到这儿来把我带回家,还要怎么样才能信?有时候,信一个人才能不出事。
你这话我第一次听,有意思。
您还可以试一试。
耿立未有表态,这时候,他的手机屏幕闪烁起来,杨以岳接通公放,往耿立跟前递了递。
耿爷,我找的地方安稳吧?杨以翰的声音在这破房子里响起,经过了电子设备的传送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安稳,杨大少爷真是感谢了。耿立望着杨以岳,平常样子回话,其他的事儿办的怎样了?
转移的事很稳妥的,我的人马上就来,说好的路线,一定让你们直接到越南。电话那头的杨以翰顿了顿,那我的事儿怎么样?
你到了,你的事儿自然也就到了。
耿立刚说完这句,杨以岳挂断了电话。
小杨总,你现在站的地方离我很近耿立伸手握住了杨以岳的手腕,预料中的激烈反抗一点儿没有发生,让耿立不由得抬头看向杨以岳,想知道小杨总的成色。
近到你可以把我制服抢过枪去,开枪杀掉我,在双腿中枪的情况下逃开这里杨以岳另一只手从后腰上把枪拿了出来,一支手指勾住扳机处,□□做起了单摆运动,一摇一晃中,让人有些迷醉。
在杨以岳平静的陈述中耿立握住他的手的力道有增无减。
手刹、脚刹并用,破面包车漂移横到村道上,堵了路,车灯发动机瞬间全灭,四下里丘陵上蔓延的果林的寂静把所有人包围住。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虞安纲惊魂未定,看了一眼这地方,通往来处的唯一车道,且是平缓的高台,再往前才是小下坡,两面是满山栽种的桃树,大冬天的枝丫光秃,在夜色里只留一重重张牙舞爪的墨黑影子,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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