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马上就要划重点了,郑辰谨抓重点的能力可是一流,挑了挑眉,重复了一个词:现在?
即使看不见郑辰谨灼热的目光,许易扬还是害臊地把头埋到郑辰谨的颈间逃避,犹豫了一下,说:我本来只是想说句话。
许易扬深吸了一口气,说:晚上买那个回来。
郑辰谨惊讶得想要把许易扬的脸扶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关系了?如果什么都不是那还要不要做到最后?许易扬会疼么?
最后一个问题让郑辰谨的心沉了下来。
许易扬躲过郑辰谨的手,依然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然后又侧了侧,吻在他的侧颈,仿佛能读懂他的思想,轻声说:我不疼。
郑辰谨愣了一秒,还是用力把他的脸抵起来,吻在他没有光芒的眼睛上。
(接上)
郑辰谨从来没听过这么费劲的一堂课,头一次觉得老师在上面讲的全都是废话,连重点都他妈是废话。
好不容易捱过两节课,郑辰谨背上书包就走。
孔回春又调侃道:郑哥对象也太神秘了,都一年了还不让见!
郑辰谨怼回去:见你这傻/逼做什么?
哟!孔回春长长地吊了一声,占有欲还挺强!您悠着点,床上注意无菌操作哈!
郑辰谨懒得理他,直接快步走出教室,他恨不得坐上火箭飞回去。
当然,他还是记得让火箭拐个弯,拐到药店去把那个买了。
许易扬听到敲门声就去开的门,然后就被不由分说地压在一旁的墙上亲。
门许易扬在喘息的间隙张口,却又马上被郑辰谨堵了回去。
然后,他就听到郑辰谨一脚把门踹上。
书包扔地上,毛衣扔椅子背上,裤子扔床头柜上,一路来到床头,郑辰谨又创造了那个逼仄的空间,许易扬又被禁锢在了里边。
吻是接不够的,不过也该转移阵地了,从唇、到颈、到胸、到腹。
许易扬不自主地想要把手插到郑辰谨的头发里,摸上去时才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了年少时的长度不羁的头发,许易扬的手顿在空中。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但是许易扬总会遗忘,毕竟在许易扬的脑中,郑辰谨的样子永远的停在了那个张狂的十七岁。
也只有这种时候,许易扬才会碰到他的头发现在,最多也就半根指头的长度,和从前几乎能盖住眼睛的刘海比,实在是短了太多。
少年时,许易扬说过好几次让郑辰谨把头发剪清爽点,郑辰谨不听,他有个性,要做自己。许易扬失明后,郑辰谨二话不说去剪了,可是那时一心向死的许易扬却说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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