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濂说:我们想的是同一个人吗?
李逾白笃定地点点头:楚寻常,是他。
贺濂咬了咬牙:我就知道,之前曝光队长恋情的,会不会也是他?套路跟这次一模一样,就是想利用舆论把FALL拉垮
他不是挂靠烁天么,估计还想把TSU带到巅峰吧。李逾白望着那片黑蓝的天空,我们挡了TSU的路,一次,两次。裴勉,小江,我
傻/逼。贺濂骂了一句。
李逾白却笑了:别人当着你的面跟我表白,你不生气就算了,想的居然是这个?我家小濂简直该得本年度最敬业奖。
贺濂噘嘴:你不是当场就给拒绝了嘛,没我事儿。
李逾白故意逗他:我要是反应慢一点是不是就该送命题现场了?
那必须的!贺濂抓过他的脖子往低了按,恶狠狠地一亲李逾白嘴唇,接着启动车子,后知后觉地惊叫,卧槽,刚才要是被拍到了怎么办?!
退出娱乐圈。李逾白笑得很贼,这两天正巧考研报名呢。
想都别想,你要火,跟我一起。贺濂说。
他笑了一会儿,感觉那股平静的确抚慰了自己。可能还是因为贺濂,他还没想到解决方案的时候,贺濂就提出来了,把他抓到四川东路的酒吧,遥望蓝鲸体育馆顶棚。换做自己决定,李逾白可能永远不会想来。
潜意识里,他逃避着这一切,贝斯手所言喜欢他也不是毫无察觉。悉数种种加在一起,李逾白很难面对曾经了。
是贺濂逼迫他去喝以前喜欢的酒,听到那句话。
然后他面对了才发现,熟悉的环境,旧友的告白,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难以启齿,也没有让他动摇分毫。
我还是想问一句啊贺濂说话时音节黏在一起,似乎就能显得不小气,那个小溪,你们以前关系很好么?还有阿辉又是谁?
还说无所谓呢?李逾白挑起眉看他。
贺濂盯着柏油路的白线,吹了声口哨。
阿辉是乐队主唱,以前,我老和他们混在一起。学校里大家都想着绩点、讲座、科研论文和奖学金之类的,家里爸妈更喜欢李山青也不在乎我学得怎么样,自己孤零零的,就想找点存在感。李逾白往后仰,手指把安全带扯来扯去。
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吗。贺濂松开一只手掐李逾白的脸。
李逾白让他专心开车:人嘛,社会动物,我从小就这么觉得,如果没有谁让我有这个存在感,会非常焦虑被星探找到签了光华的时候,一方面觉得应该找点事做让自己忙起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缓解这种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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