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他笑了笑。
话音未落,感觉李逾白离开了片刻,推开抽屉的声音咯噔一声,像心里的忐忑突然被具象化。他偏过头,李逾白拿出了几个套,一管油。
贺濂:白哥,你这都是哪儿来的?
和你在一起后就常备着了,跟姑娘才用不上这些。李逾白好整以暇地拧开盖子,调侃他,贺濂不想理他,但视线又挪不开,看着他往手心里挤了一大团黏腻的水基润滑,被台灯照成了捧在掌心的光亮。
就那么肯定不是我干你?贺濂咬咬牙,还在嘴硬。
李逾白默然看向他,一切尽在不言中,把贺濂又看得开始害臊。
他抬起贺濂的腰,半哄骗的语气,手指滑腻腻地伸进去给他做扩张,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过。贺濂敞着腿,用一个枕头遮住半张脸,留着一个小巧的下巴给他看,虎牙把下唇咬出一道白色痕迹,不时小声地哼。
可爱,李逾白想,继续问他:难受么?
还行嗯贺濂一张嘴就忍不住叫,连忙又给咽回去。
真的么,我看你挺难受。李逾白又说,加了根手指,在外面小心地按,放松点儿,不舒服就叫。
滚就是觉得有点儿,胀。
李逾白笑着,手指一抽一送,抵着他受不了的地方,反复地从里面摸。他把贺濂折腾得大腿打着颤儿,脚趾蜷起来,呜呜咽咽。
心里顿时很满足,他又说:你叫起来也好听,歌手嘛
你闭嘴!贺濂很凶地说着,挪开枕头瞪着他,眼睛果然红了。
李逾白就不说话,专心地伺候少爷,直到他又软绵绵地躺回被子里,抱着枕头像抱着自己一样,不自在地喊舒服。
只是前头有点儿软下去了,李逾白见他舒服得胸口都红了一片,没去管。刚才他含着的时候是很硬的,射过一次,贺濂还害羞,瞪他,叫他去擦干净。他就又作势要去亲,给贺濂吓了一跳,侧过身夹起了腿,这才被放过。
给男朋友口一下这种事李逾白其实无所谓,他把贺濂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这会儿手指还插在他屁股里,被包裹得紧密。贺濂洗过澡,和他同一款的沐浴乳,闻上去像春天的柠檬树开了花,清甜,带着一丝丝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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