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舔纠缠主角受,爱而不得,将其强占,羞辱陷害主角攻,最后被二人联手搞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精神失常,病死街头。
他为了避免自己的悲惨结局,已经和柳予安划清界限,从未纠缠。
他和裴铭更是从未结仇结怨,甚至走到了一起,他早就已经计划好,在自己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和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难道无论他如何努力,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斗不过书中的几行文字,还是逃不掉病死的结局,一切终究还是一场空?
顾让将目光从顾夫妇身上收回,落在裴铭身上。
自己如果最终还是病死了,那他怎么办?
自己究竟是爱他,还是自私地耽误了他?
病房里静的可怕而压抑,只剩下顾太太时不时的啜泣声。
顾让努力回忆关于原身病情的内容,顾氏破产后,原身精神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
病情时好时坏,他清醒时,在精神病医院得知裴铭和柳予安要结婚的消息,偷偷跑出了医院,但还没有找到柳予安,他再次发病,流落街头,在一个夏季傍晚,死在了街角。
现在也是夏季,是原主大学毕业的那个夏天,也是他本该死在街头的那个夏天。
一时间,顾让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夏天,真TM可怕。
好一阵,他将翻涌的思绪压了下去:我想和医生聊聊。
他声音听上去清冷平静,心中的不甘被他很好地隐藏起来。
裴铭看着他,半天没动。
顾让拍了拍裴铭的肩膀,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地听起来轻松一些:别磨蹭,快去。
话音刚落,病房的被推开,医生不请自来。
顾让将父母和裴铭都劝出了病房,只留医生和他自己两个人。
顾让不想绕弯子,多等一秒,多一分煎熬: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打量他一阵,十分简洁地吐出两个字:贫血。
顾让五官皱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于是谨慎地又问了一遍:医生,我得了什么病?
医生跟着他一起皱眉头,也将刚刚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贫血停顿一下,又解释道:准确来说是重度贫血,需要服药治疗一段时间。
顾让眉头不可控地跳了一下,就贫血而已?
刚刚看顾太太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在心里都做好了生离死别的准备。
但结果就是自己贫血而已?!
顾让扬手晃了晃夹着心电监控器的手指:医生,您没和我讲善意的谎言吧?贫血也要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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