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于景渡面色丝毫不改,“有问题吗?”
“没有!”黎锋忙道。
“别找太离谱的,最好内容正经一些。”于景渡又道。
太离谱的内容,他怕吓着小纨绔。
今日于景渡虽然把人撵走了,但他事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弥补一下。
小纨绔看着也得十八了,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只怕回头容易让人给骗了。
于景渡目光落在花瓶里的红色月季上,心道就当是回报对方的赠花之谊吧。
“公子。”黎锋硬着头皮又问道:“是找叙述男女之事的,还是找……”
“男女之事。”于景渡道,他记得小纨绔说过不喜欢男人。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道:“都找一些吧。”
黎锋这才应了声,朝他行了个礼打算告辞。
“公子……”临走前黎锋略一犹豫,“方才属下过来的时候,在走廊上似乎看到那位容小公子带着一个小倌儿进了房间。”
于景渡目光一凛,脸色当即就变了。
“为何不早说?”于景渡冷声道。
“属下以为……”黎锋心口一跳,额头登时渗出了冷汗。
他这些日子来得少,对于景渡和容灼的事情知道的就更少了。
若非江继岩提醒他留意着点容灼,他方才可能都不会多那一句嘴。
如今看于景渡这反应,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要不要属下过去……”黎锋开口。
“不必。”于景渡深吸了口气,神情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淡,“去办你的差吧。”
黎锋闻言如蒙大赦,忙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于景渡待人走后,在房中呆立了片刻,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他起身推开门出去,隔着走廊看向了容灼的房门口,不禁有些懊恼。
他今日语气大概是不太好,将人赶走了。
他哪里能想到一向乖顺的小纨绔,竟会找了个小倌儿!
小纨绔想干什么?
是因为他说不教,所以对方要换个人来教?
可这种事情……
于景渡一想到容灼那副单纯无辜的模样,心中便越发烦躁。
这楼里的小倌儿各个身经百战,小纨绔遇到他们还不跟羊入了虎口一般?
只怕该教的教完,对方连骨头都让人吃没了!
念及此,于景渡快步出了门,径直朝着容灼的住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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