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一扇窗户从里面打开,窗户的外面便是一片荒林。看来,他们夫妻二人应该是趁着他们不注意跳窗逃跑了。
江源致一踏进屋子里,就看到供台上的神像。他张了张口,似要说些什么,但无奈嘴巴上的禁言术还没有解开。登时,两眼一翻,险些就要昏厥过去。
沈笙眼疾手快,一把就捞住了江源致。
此时,异相陡生。墙壁,桌子齐齐向后倒去。他回头一看,那间屋子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一个小点,离他越来越远。
江源致也看清楚此时的状况,两只手牢牢地抱着沈笙的大腿。
沈笙腿上有这么个累赘,行走实在不便。想到这孩子极有可能被吓坏了,便道:“我给你解开禁言术,但你不能再说脏话。”
抱着自己大腿的江源致用力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可以从我的腿上下来了吗?”
江源致张了张口,仿佛是在试试自己能不能出声音。
“可他奶奶的,憋死老子……”
话没说完,他的头上便挨了一记爆粟。一下子就抱住了头,抬眼间便看到沈笙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刚才他就用这把折扇打自己的头。
他张了张口,似是又想暴出一句粗口。好在他反应迅速,抱着头的手立即松开,去捂自己的嘴。
沈笙见他还算上道,便也没多做纠缠。抖开折扇,迈着步子,向前方走去。
江源致迈着小脚,跟在沈笙后面,似乎在想着措词。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怎……么……回……事?”
师姐这孩子,嘴里不带些个脏话,便就跟不会说话似的。从他嘴里蹦出这个字也实属难得。沈笙想起昨日他将这孩子领回客栈之后,发生了如下对话。
“脱衣服。”
“老子他妈的为什么要脱,你说你是我爷爷,我还是你大爷呢!”
沈笙忍着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心里想着这好歹是师姐的儿子,现在就把他送去见他父母有点太不厚道。
“我是看你身上有伤,想给你上药。”
“我看你他妈就是不怀好意,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欺负老子年纪小不懂事。”
沈笙终于忍不住了,喊来月闲,将那小子用麻麻利得按住。不顾那小子的嚎叫,强行扒开他的衣服,给他上了药。那小子浑身是伤,上药之后疼痛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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