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撕裙子的时候。”
“呃!”
“至于,你说的那些师兄弟们,相必定是被这洞窟的主人,用各种幻术分散在各处。”
沈笙道:“不可能。”
江东流仍是未动。
“噢?为什么不可能?”
沈笙道:“我明明记得我是和师姐一起进洞的,刚才还在一起说话呢,师姐肯定就在附近。”
这次沈笙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江东流的回话。正想开口时,江东流的声音传来。
“师妹,刚才这种身形步法,可不像是刚刚踏入玄门的人能使出来的。”
沈笙心里一惊,心知自己刚才可能露馅了。
“嘿……嘿……我天赋异禀嘛,不然也不会和师兄你一样,进入到无相门。对了,师兄你即然来了,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江东流语调仍旧波澜不惊。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并且……你很快就知道了。”
沈笙最受不了的就是江东流故作高深莫测,一脸神秘的模样。装尼玛呢。
“嘿。师兄不是说过,同门之间应该互相帮助的吗。”沈笙一边留意洞内的动静,一边谨慎往江东流身边摸去。眼见,他的手快要碰到一片白色衣角。
“嗞嗞。”
蛇信的声音竟然是在头顶上响起的。沈笙猛然抬头,随即旋身向后退去。一大片交缠的蛇体从头顶砸下,足足有数百具之多。硬硬在他和江东流之间砸出一条蛇流。
江东流依旧用之前淡淡的声音,但在沈笙却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师妹,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吧。”
沈笙旋身退回去的时候,身子好像是撞到洞壁处突出的树枝,将他的袍子挂信。他欲回头去扯身上的衣服,正对骷髅眼睛处的两个黑洞。挂住他衣服的竟然是一截人类的指骨。
想起南疆村民有水葬的传统,这里应该就是被水冲起来的村民。沈笙也没在意。刚想将自己的袍子从那截枯骨中扯了下来。就听江东流要死不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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