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言紧握拳头,手中的纸巾被紧紧捏成一团。他拼命克制住心慌,嘴硬道:“谁着急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在这儿胡言乱语污蔑人。”
“是吗?”谢观宁闲闲地倚在门框上,神色困惑:“我记得当时包厢里都是有监控的吧,要不去检查一下——”
林子言呼吸急促,急急出言打断他:“谢观宁!”
谢观宁声音一顿,林子言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看他:“那杯酒是被你喝了吧?你当时是怎么解决的?谢观宁,一个被别人碰过的omega,如果我告诉周衡远,你觉得他还会这么喜欢你?你觉得你还有可能进周家的大门?”
“所以呢?”谢观宁平静地笑:“周衡远喜不喜欢我,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你呢?”
如果让周衡远知道林子言下药未遂,那他们还有什么希望?
林子言克制不住心中慌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周遭一时安静无声。
谢观宁神色微缓,轻言叹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跟我纠缠,是一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
林子言看他,语气嘲讽:“周衡远喜欢你,怎么没有意义了?”
谢观宁:“然后呢?林家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杀了?就算把我杀了,同学,你懂不懂什么叫白月光,什么叫朱砂痣?死人才是最美好的,你到时候就算跟周衡远在一起了,他心里惦记着我,你不膈应?”
林子言抿着唇无言。
谢观宁语气悠然,继续给他洗脑:“你真正该做的是用尽一切手段得到他的心。他不喜欢你你就想想他为什么不喜欢你,然后不管是用强也好还是烈A怕缠O,方法是死的人是活的,真想追一个人还能追不到?”
林子言眸光犹疑。
谢观宁循循善诱:“甚至再进一步来说,周衡远的路走不通,你就去走周夫人的路。有我这个瓦砾在前面,周夫人对你只会怎么看怎么喜欢。
“现在先爱的戏码那么火,实在不行再来个带球跑追妻火葬场什么的,还怕人不服服帖帖?
“追人是个技术活不是个力气活,像你这种直接来找情敌麻烦的,就是最蠢也是最无效的行为。”
林子言有些心动。
“你说的有道理。”他沉吟片刻后,犹疑开口道:“但你这么费尽心思给我出主意,就是为了把周衡远推给我?”
他说着,神色莫名愤慨:“周衡远到底哪里不好,你要这么对他?”
谢观宁:???
他一时有些无法理解这种恋爱上头的人的想法,沉默片刻后,他异常诚恳的看着他:“你知道什么叫信息素间的水乳交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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