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下来,徐怀柏大概对她有了了解。
她有些生涩,身子也敏感得厉害,随便拨弄几下就能泄了身。
他判断她性事应该比较匮乏,或者间隔太久。
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更别提还丝带,而他早就取了,面对面干着她。
每一下都很用力,像要把人抛起来又落下。
“动一动啊,姐姐。”
他大汗淋漓,卖力卖得狠,乔烟像块木头,全凭他伺候。
她不知道怎么迎合他,笨重地挪了挪身子。
徐怀柏哭笑不得,吻上她的锁骨,穿着粗气道,“不是,你要往前,嗯……跟着我的动作。”
她还是不得要领。
他放弃了,掌住她的后颈,狠狠撞了起来,欲望在她紧致的花穴里不断开疆扩土,找着她的敏感点。
“行,我伺候姐姐。”
“姐姐事后可要给个好评呢。”
说罢,他把人抱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二十六楼的高层,万家灯火,而他们在这黑灯前疯狂交欢。
乔烟被他从后面抱着,双手撑在窗上,胸前的柔软顶在玻璃,前面是冰凉的,身后是火热的。
徐怀柏按着她的腰往下压,让他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宫口,未知的疼与爽几乎快让她丧失理智,止不住地叫起来。
“啊……嗯啊……唔嗯……轻点唔,顶到了哈……”
“重点才爽。”
他提着她的腰,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喘息着射了,缓了缓,退出去,扔掉套子。
乔烟浑身颤栗,虚虚地靠着他。
“没力气了?”
她声音很轻,“嗯……”
“那还要吗?”
她没说话,他以为她累了,把人抱回床上,她却又摸着他的胸膛。
“我还要。”
…
第二天一大早,徐怀柏率先醒来,阳光已经爬到了床边,散落的衣物昭示着昨晚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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