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SUV最后停在她家楼下,徐怀柏上回送过一次,记住了。
他睨了一眼还在假寐的乔烟,嗤笑一声,“就你这体力,亏得是我,要是别人,怕是把你卖了你都只能眼睁睁看着。”
“哦,”她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徐同学正人君子,我感激不尽。”
说完就开门下了车,徐怀柏也跟着下了,追上她,极为自然地揽过她。
他的唇贴在乔烟耳边,两人一路进了电梯,他低语,“那我就正人君子做到底,送你上去。”
“上去了就暴露你衣冠禽兽的本色么?”
“这是什么话。”
她按了楼层,“说真的,同学,年纪轻轻不要纵欲过度,不然年过叁十那方面就会急转直下。”
“怎么?”他笑,“担心我?”
“得了吧,我怕你死哪个女人床上,丢人。”
“死你床上怎么样?”
徐怀柏搂紧了乔烟,脸凑过去,她推着他的胸膛,反而像在欲拒还迎。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嗓音低哑,带着若有若无的诱哄,“放心,上去了不碰你,让你歇会儿。”
徐怀柏对谁上心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能说,但他不会只对一个人说。
他跟炮友打炮的时候连老婆都能叫,把人哄上了天,还要塞几颗糖,给她刷卡。
但他对谁都一样,卡给谁刷他都无所谓,互惠互利,能和他打炮打得爽就行。
乔烟见得太多,所以一定程度上,她是对他的情话免疫的,这种男人当情人就好了,她不奢求别的。
她只是在他怀里缩了缩,骂了声禽兽。
等电梯到了,乔烟就挣开徐怀柏的手去开了门,推开进去,全然不管他。
他也无所谓,非常自觉地从她家鞋柜里拿出一双新脱鞋,换上走进去,她正要抱着睡衣去洗澡。
“我先去,你等会去。”
就扔他一个人在客厅了。
徐怀柏打量了一圈,简单的两室一厅,客厅挺干净,沙发上有块棕色的毯子,茶几上放着一些水果,还有一罐花茶。
餐桌上放着一大束白玫瑰,娇艳欲滴,还沾着水珠。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徐怀柏喉结微动,继续往阳台走,晾衣杆上挂着衣服,一旁的花盆里是花苞的白玫瑰。
正好是玫瑰的花期。
他突然想起来,他当年就是用一枝从邻居花园里折的白玫瑰把她哄到手的,凑巧她喜欢,他便成功了。
现在看来,白玫瑰很适合她。
正要回头,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什么,徐怀柏定睛一看,是一套白色蕾丝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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