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段柠才不信,刚刚才嘲讽她现在又说她聪明,这话怎么听都还像是在笑她。
“姐姐,对不起。”
“对不起。”
怀抱紧得段柠快喘不上气来。
少年的眼睛红红的,有些湿润,似乎是哭了。
段柠反过来安慰段谨竹,“好啦,我没事。”
“你不能有事。”
段家,段柠是不想回去,也没必要回去,便和段谨竹一直待在滨澄这边。期间,段柠配合警察的工作又去了趟警察局,还和季昕沟通了几次。
段柠的意愿当然是惩罚越狠越好,她才不要充当什么老好人,她不原谅。
段柠奶奶觉着外婆已经死了,没人会较真这件事儿,所以才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段柠骗过去卖了,她以为段谨竹知道段柠脏了就会嫌弃段柠,也不会追究。
从季昕口中得知这些的时候,段柠当场哭了出来。婆婆才走多久,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害她,是想让婆婆死不瞑目吗?想起婆婆走时那些人的态度,段柠更伤心。段谨竹哄了好几天才哄好。
午后,段柠和段谨竹做了一次,段柠趴在床上,粉色的阴茎从身后插了进去,卡在湿润的花穴里。
“休息一会儿再做嘛。”
每次隔好久没做段谨竹都会做得很凶,快感强得可怕。做多少次,段柠也无法轻松适应。
“你不夹我就不操。”
段谨竹啄着段柠的背,一双手穿过段柠身下,握住乳肉把玩,食指和拇指并起把那乳晕夹在中间扯到光滑。
“姐姐,妈妈流产了。”
段谨竹告诉段柠自己刚刚得知的新消息。知道段柠被拐卖的事后,周慧大怒动了胎气,及时送医院,孩子也没保住。
离婚的事儿,段岩不同意,周慧也没办法,两人一直耗着,冷战了好几天。段岩为此气得不再管老东西,段汐也没管。
“捏轻点,疼。”
乳珠被段谨竹夹住捏扁,又痛又舒服,段柠没忍住夹了下体内的硬物,穴肉磨过鸡巴痒得厉害。
一连发生了这么多不幸的事,还或多或少都和自己有关,段柠想起奶奶骂自己的话,自嘲道:“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像扫把星。”
这话段谨竹很不认同,腰身一沉,鸡巴入得更深,在穴道里摩擦穴肉,磨出一堆淫水来。
“姐姐,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花穴咬得厉害,段谨竹遵守约定,鸡巴在穴里快速捣动,这一动,吸附在棒身的软肉被往外带,蹭得更狠,深处的肉被顶得酥酥麻麻。
“好快。”段柠发出细微的呻吟,花穴不断收缩,咬住那欺负自己的大鸡巴。甬道实在是撑得厉害,花穴口被撑得薄薄的,含得艰难。
晚上,段谨竹回去了趟,去取作业。临走前,段谨竹嘱咐了段柠好几次,让段柠乖乖待在家里,谁来都不许开门。
“好手段。”段岩夸赞段谨竹。
许是最近的事儿有些费神,段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好几条。
段谨竹神采奕奕,嘴角一弯,“我也是为家里好。捞个好名声不好吗?”
“所以你就告诉你妈?还把你姑姑刺激疯了?”
“姑姑本来就是疯子啊,逼疯她的不是您吗?爸,人老了,不行了,就该认。”
莫须有的罪名段谨竹可不会随便认。
段汐早疯了,他让段汐不得不进医院治疗怎么着也是善事一件。事情是他告诉周慧的不假,但流产的根本原因是段岩的精子质量不行。放荡那么些年,段岩身子早坏了,想要孩子哪儿这么容易。
拿了东西后,段谨竹走之前不忘再次关心段岩,“爸,保重身体,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活得太短那可就享受不到后继无人、孤苦无依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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