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再也忍不住,直接抱起你,往他胯下那根玩意上撞去,顶入,胯下用力抽送。你为求平衡,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
他胯下那驴物一下一下地直直往你的最深处捅,像是要活生生把你捅穿。
“……嗯……王爷……慢点……丽娘……受不住”
听着你的软语求饶,他倒是入得更狠了,大力地在那湿润软红的肉穴里鞭挞着。
“————”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对于旷了许久的你来说,太舒服了 ,也太刺激了,你高潮了,小嘴微张,香舌微吐,涎水流出,花穴不住抽搐。
他拍打你的雪臀,冷然道,“放松。”
继续抽插数百下后,他在你湿软的花穴里射出了白浊的浓精。
他抱着你,坐了下来,你们的下体还交缠在一起 ,他把头埋进你的右肩,贪婪地吮吸着你身上清甜的气息。
你仍在失神,要不然你肯定会觉得他莫名其妙,毕竟你们并不是很熟悉,只是曾在宫宴上遥遥见过几面。
过了半晌,你终于回过神来,可不能忘了正事呀,忙在他耳边轻声说,“王爷这么好……丽娘真是舍不得走了,只想永远陪在王爷身边,当个婢女也好——”似是情人间昵语,“丽娘自小命苦。幼年便丧母丧父,好不容易大了,糊里糊涂地入了宫门,早知道……嗯……”
他又硬了,又进来了,把你后面的话捅得支离破碎。
这驴物是不需要休息的吗?!你心里骂了一句,还来不及思考接下来怎么办,便被他再次扯入情欲的漩涡。
不知过了多久,在你昏迷之前 ,你隐隐听见他说,“丽娘,你既然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也不忍叫你福薄,只是以后你要多担待。”他伏在你身上抽送着,轻轻地说着。
四.合卺酒
陛下还是经常叫你去是侍疾,只是上次那种话题再未有过,只是聊些寻常话题,夫妻恩爱话语。
你眼见着他一天比一天虚弱,气息一天比一天薄弱,清醒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短。
后宫更是愁云惨淡,哭成一团,妃嫔殉葬的宫规重重压在这些身不由己的女子身上。
那天你早早醒来,梳洗完正准备去太和殿侍疾。
一群身穿红色宫装的宫女并几个太监鱼贯而入
给你换了一套红色嫁衣。
“这是要做什么?”你向那为首的太监发问,你认得他,他是陛下身边的高公公最喜爱的小徒弟,小福子。
“这是大喜事,娘娘到了便知晓了。”他但笑不语 ,你问他问得紧,他便这样搪塞过去。
你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想拖延时间,却被催促着上轿。
他们用红轿子,不知把你抬去了哪里。轿子里,你度秒如年,便掀开盖头,想拉开帘子偷偷看一看。
没想到一揭开帘子,小福子马上就发现了你,“娘娘,这盖头是陛下要掀,您这样可叫奴婢怎么了。”你默默掩好帘子,盖上盖头,心乱如麻。你知道你要是去到了,你可能十有八九保不住性命了。
你下轿之后,便有人扶着你前进。你推脱说,脚抽筋,走不动。
小福子便说要宫女背你,你哪敢要这些宫女们背,她们都是练家子。背着你走可比你自己走快了。
你只好一步一步地跟着前进,你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快。莫不是要活埋了我?庆王了?他难道竟这样看着?
他们把你扶进了一个房间,让你在床沿坐好,便下去了,这个房间弥漫着奇异的药材味道。
接着便是无边的寂静了,你只听到了烛火剥脱的声音。
正当你再想揭开盖头,四处观察下时。
咿呀——
木门打开的声音止住了你的动作。
“丽娘。”皇帝的声音响起,温柔缱绻。
他用杆子挑开你的盖头,你见他面色红润,身穿大红喜服,不似将死之人,倒似初见之时,再细看,竟是抹了粉,他低声缠绵,“丽娘,这样也算我再娶了你一次了,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只有我们两个,也算恩爱一生了。”
你听此,脸色一白,意识到了什么,忽然跪拜道 ,“望陛下慈悲。”
“起来吧,好端端的新婚夜,说这些不相干的干什么。”
你跪伏不起。
“丽娘乖,不要任性。”听出他话语之中的冷意,你站了起来。
“这样才乖。”他亲了亲你的额头,很珍重的样子。
接着他眼神示意,一旁的高公公见状马上呈上两杯酒。
“你我还没饮过合卺酒,现在补上吧。”他拿起一杯酒,目光间满是深情。
这哪是什么合卺酒,怕不是穿心毒药!
“陛下——”你瞬间落泪,声音颤抖。
“丽娘,乖,不怕,不疼的,不疼的。”他抬起你的下巴,用唇吻去你的泪水,泪水晕开了他脸上的铅粉。
“陛下,臣妾深爱陛下。”你眉目盈盈,抬眼望去,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儿,一颤一颤的,欲落不落,“只是狸奴还未长大,她是陛下与臣妾的血脉,臣妾还不舍得——”。
“狸奴会享天下最大的福气 ,你不必担忧 。”他打断你,却忽然一阵咳嗽,再抬起头来脸色灰白了几分。
他硬是把酒杯塞到你手里,“听话,丽娘。”再拿起托盘上的另一杯酒。
他一手把酒喂到你嘴边,一手把你手中的酒引到嘴边。你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提不起气力。
他温柔地笑着,亲手把毒酒灌到你的喉咙里,看着你一口一口吞下,他也一口饮下嘴边的酒液。
两人往红色锦绣的床上倒去,看着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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