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桢,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亓秀文停下亲吻,双臂撑在你身侧,低头在耳边说,暖湿的气流弄得你耳朵有点痒。
“是吗?”你抬手插入他的发间摩挲,微微仰起头,亲了他一口,“可能是母亲失踪的日子快到了,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
“怪我太忙了。”他有些懊恼道,“竟忘记日子快到了。”你们已经做了一次了,但他的那根东西还在你体内,虽然停下了抽送,但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又胀大了起来,磨得花肉痒痒的,不得痛快。
“桢桢。”他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在口中犹疑着。
你扬起玉臂,擦擦他额上的汗,打断了他,“快点动一动呀,好热。”你体力已经不支了,想着他快点弄完,你就睡觉,第二日好早起去顾宅。
顾俪笙原本说叁天后件见,但是第叁天早上又派人打电话来说最近事务繁忙,暂时无法抽身,希望你能理解,并改约到四天后。
顾俪笙的声音带着微微磁性,温柔地说,“作为补偿,我会每天抽10分钟的电话,给婉桢讲讲关于耳坠的事情。”
明天就是四天后了,你在他嘴里得知了一个浪漫的故事,关于你母亲的。
亓秀文不复刚刚那般温柔,一手把你拉起来,让你跨坐在他身上,你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玩意进得更深了,他便掐住你的柔韧的细腰,粗壮的肉柱把窄窄阴道撑到一个紧绷的状态,龟头戳顶到稚嫩的子宫,打碎了你的百转的心绪。
他如此顶了数百次,每进出一次便有淫水从交合处沁出,沿着你白嫩的大腿根流下,发出“吧唧吧唧”的淫乱水声。
“桢桢,你里面好紧。”他附在你耳边说些下流的话,“好会吸。”一双手肆意地在你雪白的玉体上抚弄着,乳儿尤其就被揪弄得凄惨,红艳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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