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璨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故而有些鲁莽的,他决定取代江璨,做个替身也好,当个炮友也成,索性都不会被亏待。
…更何况,裴与墨看着并不像传闻里那样冷漠阴郁,他瞧着俊美昳丽,像个最温柔不过的绅士。
下颌再就被最温柔不过的绅士用手杖抬起来了。
裴与墨越是不满,表情越是淡漠,只那双眸子里堆砌着沉沉的墨色,他一字一句,“你怎么敢的?”
跪在地上的少年乍一看,竟和江璨有几分相似。
他的眼窝鼻梁被刻意地勾勒深邃,眉目间盛着几分熟悉的天真,只是强装的意味太明显,平白多了几分暗藏心机的恶意。
裴与墨先前刻意收敛的冷漠乍地出现,吓得地上的人一阵瑟缩发颤,对进那冰冷的眼底,陈家次子还是害怕了。
他凄凄地望向裴与墨,瑟瑟发抖地凑近,试图把脸颊往裴与墨腿上贴着祈求垂怜,但还没靠近,就感觉肩膀处一阵剧痛。
他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了几步,眼前一阵发黑。
只听得裴与墨说:“打电话给陈家管事的,让现在来接。”
在地毯上踏了踏鞋尖,语调是熟悉的雷厉风行杀伐决断,“十一点半前,晚一分钟股票跌一个点。”
陈家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大很有名的家族,股票往下连着多跌几下,现金流或许就要断了。
而这种事源于不受宠的次子,他的目的昭然若现,想来,不用裴与墨动手,对方就能感受到什么是人间地狱了。
眼看着沈秘书出门,犹豫了下,裴与墨还是叮嘱道:“注意点,不要叫别人看到。”
这个别人特指江璨。
他心思纯良,喜欢小白花款温柔善良型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能不要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但江璨还是知道了。
言望也不清楚是从哪里听来的,转述得绘声绘色,说陈家那少年是从床上被扒拉下来的,也真想的出来,为了顺利进入裴家的院子,还悄咪咪地穿了吉利服,底下就只穿了件情趣内衣,裤衩子都是丁字的。
听到这里,江璨一个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前不久在沙漠时,外面说要看剧本的人不是什么暴露癖,而是要爬他的床。
所以那人也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给裴与墨露大腿吗?
江璨突然知道自己被爬床,也只是有点惊讶而已,就,怪不得金城那天表情怪怪的,原来现在都是这种方法爬床了。
可一跟裴与墨搭上关系,感觉就不是一点糟糕了。
偏偏言望是个看不懂脸色的,还在说:“听说丁字裤还是镂空的,真稀奇,都不会勒吗?我下次去裴家找你玩也穿吉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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