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霜吃完就开始发困,这是元气还未恢复的征兆,唐蔚生注意到了,“二楼房间除了左手那个,其它随便用。”
“好!”闻霜应完给宣哲发了条信息,直勾勾奔着大床而去。
周清忧心忡忡:“还是不太好。”
“拉去医院的时候医生都不敢相信人还活着。”唐蔚生接道:“简直医学奇迹。”
周清点点头,说来也是。
闻霜睡得很沉,梦境中竟然见到了许久不曾出现过的爷爷,老人精神矍铄,正在摆弄最爱的那盆十叶青,听到动静看来,慈祥笑着:“霜儿长大了,该办婚礼啦!”
闻霜不好意思地笑笑:“宣哲还没说呢爷爷,”
老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修剪掉多余的枝条,“爷爷没什么要叮嘱你的,我的闻霜长得很好,以后都要平安喜乐呀!爷爷会保护你的。”
“嗯嗯。”闻霜猛力点头,正要上前却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推开,“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了。”
“爷爷!”
“闻霜!”宣哲将挣扎的人抱起来,一点点拍扶着后背,“没事没事,怎么了?”
闻霜逐渐接纳外界,知道这是宣哲的怀抱,于是放任自己陷入其中,整个人软软的,“几点了?”
“下午五点。”
“嗯?”闻霜精神了些,“我竟然睡了四个小时?”
“能睡是好事。”宣哲询问:“梦到爷爷了?听你一直喊爷爷。”
“唔,梦到爷爷说我要办婚礼什么的。”闻霜顺口。
宣哲:“……”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奈何最近发生的事都很逆天,老爷子不会真的知道了吧?
宣哲避开这个话题,“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闻霜打了个哈欠。
“有什么用呢?”宣哲摸了摸青年单薄的后背,目光沉痛,“一点儿不长肉,你那天发自拍,粉丝都说你瘦了。”
闻霜只是笑,跟宣哲下楼时郁泽也在,外套没脱,明显是刚来不久,估计是来接周清的。
周清正在教谈母种花,说的比较详细,唐蔚生担心谈母记不住,在一旁担任人形计读器,郁泽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抿了一口后看向唐蔚生,一个定力十足的人,愣是克制不住这张嘴,“听闻花开富贵祥和家,唐先生许是煞气太重,所以房间里开花困难。”
唐蔚生冷哼,“再重有你重?闭嘴吧!”
郁泽挽起袖子打算回击,忽然听唐蔚生来了句,“我妈做猪油拌面不比闻霜差。”他对谈母用了“我妈”,划分已经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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