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来,都怪你。”
“好,都怪我。”觉寒全盘接收他的无理取闹,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水水想不想继续回来录节目。”
宁拂拨弄叮当猫的动作停滞,像被问住了。
他被哥哥带回家不过才短短几天,节目、综艺这些仿佛已经离他很遥远。庄园里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墙边的花会静悄悄地开,连夜雨也只会细声地下,而宁拂自己,似乎也只能数着时针过日子。
“我不知道。但是不回去,心里会难受。”心脏空荡,似乎冥冥中自有注定要他必须回到那个地方,继续未完成的旅程。
“如果你愿意,我会让你回来。”
宁拂不敢相信,他知道自家哥哥行事专横,却不妨碍心底生起一丝渴望的希冀。
“真的吗?”
“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笑逐颜开,宁拂一时忘乎所以,两只手臂高高举起叮当猫,腿脚在空中摇摆得厉害,不免身形一晃。
咔嚓,扑腾间扶住的细长树枝意外断裂。
“水水!”觉寒凝眉,慌乱呼叫。
叮当猫从脱力的手掌坠落,宁拂连忙攀住枝干稳住身体,动作间长裤在粗糙的枝干狠狠摩擦。
与此同时,空气中隐约响起棉布裂开的刺啦一声。
“水水,你怎么样,没伤着吧,还好吗?”觉寒沉声阴郁,简直吓得魂不附体。
宁拂呆呆的,目光失神。
他整个人倒趴在枝干,小脚转悠半圈,然后轻轻地、试探性地向外挪动屁股蛋,一缕凉风不打招呼倏地钻进来。
下一秒,宁拂身体抖了抖,羞窘得面红耳赤,他几乎是哭泣着说,“消失消失,觉寒消失!”
刚才的异样声响,觉寒自然也听见了,他假意佯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我消失之前,要确保你从树上安全落地。”
宁拂羞愤欲死,“不行!水水都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你,我要在树上待一辈子!”
声称要在树上待一辈子的宁拂最后被宁寻歌亲自捉回去,拦腰横抱起来的时候他仍旧不忘两只手捂住屁股缝裂开的地方。
宁寻歌气笑,“现在知道怕羞?刚才跟哥哥闹着说要爬树的厉害劲头呢。”
宁拂强忍委屈,眼中积蓄着泪水,翁声翁气地控诉,“骗子不许笑我。沈烙说你根本不见他,哥哥一直在骗我。”
“他找你告状?”宁寻歌镇定如常,胡诌信口拈来,四平八稳回道:“拂儿乖一点,哥哥每天都很忙,没有那么多空闲见人。”
宁拂并不上当,“沈烙原是来找我的,不用劳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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