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已经放弃挣扎,但一想到这东西要在自己身体里震一晚上,他头皮都发麻。于是深深埋着脑袋,怀着羞耻又懊悔的心情解释:“老攻,是这个东西自己动的手,跟我没关系。”
男人眉心猛跳,硬是被他的话呛得笑出声。
“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这个,”他实在是快要忍不住,急上头也就顾不上什么面子:“刚才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我自己弄不出去。它还在震,而、而且还会旋转,螺旋桨都没它转得快。”
魏洛南低头看过去,目光落在青年愈发潮红的眼尾,原本忍不住的笑渐渐平息。
他滚了下喉结,询问:“需要我帮忙?”
阮黎连忙点头。
他发誓,一开始确实只是这么个单纯的念头,醉到发麻的脑袋也不允许他想其他。
但在意识到如果想取出那样东西需要什么过程时,阮黎不自觉屏息,看着面前男人迈入水里。狭窄浴缸根本容纳不下两个成年男性,于是就需要他们做些姿势上的“微调”。
本来很正经的一件事,但是因为姿势的逐渐走偏,愈发变得不正经起来。
他只好仰躺在浴缸底,半个人搭在对方身上。
大概因为水已经冷了,所以就显得对方的体温格外灼烫。阮黎燥着脸看向水里,越躲避却越能感觉到逐渐不受控的走向。为了方便动作,魏总和他的距离非常近,差不多抬头就能接吻的程度。
他整个人都快要仰翻进水里,又不敢乱动,脑后勺快要撞上浴缸坚硬的瓷壁,
一只手迅速护住他的头。
男人便沉偏重的呼吸扑在额上,阮黎抬起头,不偏不倚撞见自家老攻幽深漆然的眸里,不自觉老脸一红,刚打算说句什么骚话撩一撩人,
对方的吻将他未出口的话原模原样堵回去。
后来的所有都淹没在跌宕不停的水声里。阮黎也不记得那个只会规律性震动的东西什么时候停止运作的,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
OvO
他老攻这么会——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那个东西,不需要!
大概因为太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
阮黎半睡半醒间察觉到自己被抱上床,头挨上枕头后,身体才算彻底放松下来。起初身上还有些疼,他睡得也不舒服,后来梦得深了,整个人都好像飘到半空中。
上帝视角看过自己和魏总这段时间以来的事,
发现魏总头顶居然慢慢长出朵花,刚开始的时候蔫巴着,后来越开越茂盛,每次看到他时还会抖擞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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