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伤养得不错,只是回国体检时又查出有轻微的滑膜炎,只是运动员天天狠练,大量的疲惫淹没了他对疼痛的感知,这和他追球时喜欢转向不减速的习惯也有关。
好不容易把所有伤病养得差不多了,山东队在牛顿的拜托下就地接手了他的训练,但到底没有陈爱国、尼古拉、牛顿等要么熟悉要么老辣的教练水平高,到了11月底,秦春晓到底还是跑到俄国去了。
对他来说,甭管东奥会不会因为一些意外因素停止,维持竞技状态却是不可轻忽的大事。
陆玄冬对此没有异议,他临时飞回国一趟,帮秦春晓收拾了行李,亲自把人送到了北京,然后看到李羚朝着秦春晓欢快的奔过来,两个好朋友搂抱在一处。
“晓仔,新的征程又要开始啦!”李羚高兴得就像一只即将出门撒欢的大狗狗。
秦春晓笑着回头,陆玄冬对他挥挥手:“去吧。”
去你的赛场吧。
秦春晓用口型说道:“那我走啦。”
飞机在白云间划出一条线,陆玄冬站在机场,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中,外面罩着白色的风衣,分明才道别,他的眼中已现出思念。
然后不到两个月,秦春晓就要带着二愣利索的回国了。
要打落选赛了嘛。
只有打赢了亚洲区的落选赛,拿到第一名,中国队才能稳稳取得东京奥运的参赛资格,这可是轻忽不得的大事!
原本鱿鱼已经带着六月楼前往美国的牛肉堡俱乐部打球了,为了落选赛的事,他们也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国家队火速重聚。
就是走之前,牛顿还领着他们去扎针。
有不解者,比如符碧扬就疑惑:“我们都身体健康得不行,打什么针啊?”
要说是维生素针也没必要,他们每天摄入的足够了啊,这不是要带他们打什么运动员不能用的新药吧……
牛顿一看鸡那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想啥:“别瞎想,是国外最近流行一种肺炎,上头开发了疫苗,你们打了才能出国。”
闵耀阳先恍然:“对哦,我妈也说过这事,说是苏教授开发出了一种很厉害的疫苗,她原本想给我约都没约上呢,不过出国的可以优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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