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王医生听到牛顿和球员们说:“对了,这个疫苗的名字还是苏教授起的,叫Dun疫苗,据说是苏教授4岁的女儿说妈妈的疫苗打病毒有雷霆万吨之势,才取了这么个名儿。”
说到Dun这个发音,大家都看了秦春晓一眼。
秦春晓:“是雷霆万钧吧?”
牛顿:“哎呀,4岁的小孩子分不清这个多正常啊。”
王医生:……由于苏教授以前也打过排球,所以和国内许多排球人士一样,私底下管小秦叫墩墩,这个称呼最初是谁叫出来的不说,但此疫苗
一出,小秦这辈子大概都和墩字分不开了。
没法子啊,直接叫秦疫苗或者晓仔疫苗,那不是大家都知道这疫苗从小秦身上来了吗?要找个和小秦有联系,又让其他人轻易联系不记起来的字眼,他们也是很费心的。
看着健健康康的墩与队友们离开,王医生露出慈爱的笑:“嗨,健康就比什么都强,接下来的比赛也要好好打啊。”
除了打疫苗这个意外,中国队打比赛的路程异常顺利,因为亚太区的男排奥运落选赛举办地点就在国内的江门。
秦春晓之前因为高考错过了VNL的江门站赛事,现在他还是过来了。
牛顿在路上说:“你们今年可是烧了体育部门不少钱,光那吹风洞都不是小数目,和那笔钱一比,打疫苗都不是个数,这会儿你们可得把劲挺起来,把名额牢牢抓手里,不然下个周期的经费都不好找上面要了。”
男排们嗯嗯啊啊,哼哼哈嘿,嘴上都应得挺好,说到底还是对烧经费没概念,毕竟大家这会儿坐飞机都不敢升舱,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还是普通待遇。
佟殊岚这时站起来:“同志们,你们要明白一件事,就是我们这些老队友能陪你们打下个周期的概率不大了,错过这次奥运就没下次了。”
这下全队的氛围终于凝重起来,除了知道队里几个伤号真能挺到下个周期的秦春晓,其他人心里都浮现一阵悲哀。
唉,他们这次世界杯没打上领奖台,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伤病,老佟说得对,他们得拼一把了。
常小乐看着一群猛男们在飞机上燃了起来,面无表情地问牛顿:“只是亚洲区的比赛,他们不会失手吧?”
牛顿:“万一他们抽风了呢?还是先把劲鼓好,反正别轻敌就对了。”
队里又不是只有二愣一把神经刀,万一丁荣、猫寻风临场抽起来,或者秦春晓接球的手感不对了,那牛顿不得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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