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可宝贝她那些东西了,我和你舅舅都没资格进去。”方老先生朝方星泉说道。
方星泉握住钥匙,双眸晶亮,“谢谢外婆。”
徐淑芸女士揽住方星泉肩膀,笑道:“少听你外公发酸话,他们父子可不懂咱们的乐趣。”
同为建筑设计师的二人自然有聊不完的话,何况徐淑芸还是方星泉最喜欢的建筑设计师,近水楼台,可不得像海绵掉进水池里一样使劲吸收吗。
夜里,方星泉窝进席亭舟怀中,趁着夜色偷吻他的喉结。
席亭舟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等回家。”
方星泉吻上他的掌心,呼出一手热气,黏黏糊糊道:“没事儿,我白天试过了,隔音效果很好。”
作为年长者,头一次随男朋友到家里过节,席亭舟坚持守礼,强行扑灭被少年点燃的火苗。
“不太好。”席亭舟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道:“回家再……”
回应他的是少年急切的吻,堵住席亭舟后面的话,他感觉下唇传来刺痛,被咬了。
“我可以忍住不发出声音。”少年额前的碎发被热汗沾湿,浓黑眼睫下两颗明珠似的眼眸璀璨生辉,他的吐息似永不熄灭的地狱烈火,瞬间蔓延开来。
席亭舟雪白的皮肤印着新鲜的红痕,肩膀,喉颈,一枚枚似红梅落雪,朵朵绽放,转至后背,挺拔宽阔的背上一条条殷红的抓痕格外惹眼。
他俯身,贴耳倾听少年埋进枕头里,猫似的呜咽,伸手抬起方星泉的下巴,防止他憋着气,少年整张脸狼狈至极,往常白皙的脸覆上一层绯色,面颊潮湿一片,眼睛失去焦距,张着嘴巴,宛如搁浅的鱼儿。
“好可怜的小朋友。”男人大拇指擦去他眼睫上的泪水,待人稍稍缓过神,方才把一条湿漉漉的领带拎到罪魁祸首面前,“不能要了。”
方星泉迷蒙地望着在他眼前晃荡的领带,脑子迟钝地反应过来,是自己干的,他无法做到不发出声音,于是扯过席亭舟的领带咬住,顺便帮席亭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这种行为无异于一条漂亮的小狗,自己把自己拴在别人家门前,等主人家来了说上一句:“快看,我把自己栓好了。”
“对不起……”方星泉嗓音染上哭腔,呜呜咽咽可怜极了。
席亭舟大手抚过他额前,将碎发拨到脑后,低头亲吻他湿润的眼睛,“没关系,你有一整晚的时间赔偿。”
方星泉:“……”
“我,我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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