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转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他径直举起我的左腿,强迫我腿分到最开,绕过180度勾在他的腰上。
我被迫转身面对他,他的阴茎依旧插在我的穴里没有动,腿部的韧带被拉到最开,我对自己身体柔软的感叹被打断,他托住我的臀把我抵在墙上,我只能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夹住他的腰。
如果有空的话,这是一道很好的受力分析题,我背靠墙壁,剩下重力夹带着他掐住我的腰往下,我感觉他要把把我插坏,这个体位让我不安,将它绞得非常紧。
唐闷哼一身,开始一下一下插我,我又舒服又痛,仰着头呼吸。
他保持着匀速,叁浅一深,快感缓慢的堆积,我在云端飘渺,这个姿势太考验体力,所幸我不需要做出太多贡献,只需要享受他带给我快乐与踏实感。
高潮是同时来临的,是有预兆的,一步一步爬上山顶,等着日出,然后看到日出。αьеīsんц.čοⅿ(nanbeishu.com)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满足,但我才不在这种时候思考。
唐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精液混杂着我的体液从腿间流出,我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纸巾清理后从包里拿出内裤,系好牛仔裤的扣子,将衬衣扎进裤腰。
“走啦,再见。”
我没有回头,沉重的门关上的瞬间,我好像听见他砸墙壁的声音。
我回到酒桌和朋友告别,心满意足回家。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唐,但既然他也来了欧洲,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
“醒醒,到了。”陆把我喊醒,大概四个小时的车程,我始终还是睡着了。
陆已经下车了,我揉揉眼睛下车,拿出手机看google map。
我靠,为什么一觉醒来,我已经到了卢森堡。
他把车停在了山下,我们决定坐缆车上山去看维安登堡。
今天人很少,也不需要排队,在缆车上我有点冷,搓了搓手,我以为他会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给我,但他只是看我一眼。
我在心里翻白眼,下一秒他将我整个人搂在怀里,把我的头摁在他胸膛。
“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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