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胯间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装轻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润染之后变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紧的部位这下子贴得更紧了。她隐约能看到那颗蘑菇头翻起的形状,厚实的铃棱从那根圆滑的轮廓中凸起的痕迹。
苏暖盯着那道凸起的线条,耳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苏暮霖依旧是那个姿势,胸膛起伏平缓,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头在口腔里贴着牙根磨了两下,犹豫不过片刻,她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欲念低头下去,舌尖贴着那道隆起舔过,湿掉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蘑菇头像撑开的伞端,在粗长性器的平稳弧度中突然撑开的大伞,厚实饱满,带着圆润的弧度从那柱状物顶端撑了出去。
舌尖沿着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布料在湿透之后显露出蘑菇头的完整形状,就连中间小孔的看得清楚。
苏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舔上去,刮过小孔边缘,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觉,竟然跟着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倒把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苏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丧钟,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暮霖的脸。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厌恶的眼神,害怕听到他的责问,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客厅里依旧安安静静。
苏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苏暮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他没醒,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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