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幕也差不多发生在白家。
梁夫人得知了朝上的事,搁屋里落灰几年的戒尺取了出来。
白倦恒进屋后,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只是向门口看了一眼。
“秋儿已经歇下了,”梁夫人冷冷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别想糊弄我。”
白倦恒低着头,一言不发。
梁夫人闭上眼,藏住挣扎和无奈,再睁眼时,眼神变得冷酷。
她扬起戒尺,声音仿佛浸过了冰水,“上衣脱了。”
武将出生的梁夫人没有用任何人,亲自动手,白倦恒上衣褪得干净。
他跪在地上,戒尺落下时,肌肉受痛下意识地紧绷,线条优美而悍然。
戒尺的落点总是一致,梁夫人挑着又痛但又不会真伤身子骨的地方打,那寸皮肤周围飞快地冒出疹红,可整个过程,白倦恒额角堆上了汗,却一声未吭。
十下落完,梁夫人抿着唇角,“这是你不考虑后果的代价。”
白家舍弃了那么多,才终于让姜钰暂且放下心。
可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我对你做什么并不关心,你若是不想成亲也罢,我不逼迫你。”梁夫人微微红了眼,“可你好歹想一想还在边疆的祖父、父亲,想想那边的将士!”
白倦恒咬破了嘴皮,双手握成拳,少女曾经的话伴随着梁夫人的声音一并涌上脑海。
“你我的身份注定我们不存在任何可能。”
“山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阴差阳错,白将军莫要记在心上了。”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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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如果十二点前没有二更估计就不会发了,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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