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紧接着一尺清清脆脆地拍下,我有伤在先的臀肉惊得连连颤抖,火辣辣的滋味如星火燎原,迅速成片,已分不清是疼、肿、麻、胀中的哪一种了。我恍然生出屁股即将四分五裂的错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壮着胆子抬起一只脚去挡:“求你了相公,饶了我好不好,真的要痛死了。”
胤禩一手缓缓抚摸我交错着掌印和尺痕的红臀,一手扳过我的脸,迫使我对上他的视线。他眸色沉沉,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等我渐渐停止了抽泣才低声道:“这么点皮肉之痛就要死要活了?婉莹,你差点被高吉格日一拳毙命,那一刻我是怎样的心情?幸亏及时救下了你,但凡你有所闪失,我只会比你现在还痛上千倍万倍。”
胤禩认为我贸然冲进战圈的行为非常不明智,就算是为了支援胤俄,也轮不到我一介弱女子以身犯险。回想起当时千钧一发的场景,他不止后怕,随之而来的还有满腔怒火。
最终,在我声泪俱下地保证再也不敢做傻事后,胤禩大发慈悲放过了我。捂着肿得老高的屁股,我悲从中来,控诉他为什么不能悠着点打。
胤禩耸肩:“你怎知我没有?”
他横抱着我走到床边坐下,特意岔开腿,好让我可怜的屁股处于悬空状态。我窝在胤禩怀里,与他四目相望,没来由地有些羞涩,作势挣扎了几下。
胤禩牢牢收紧手臂不许我乱动,眸中蕴着笑意道:“婉莹,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我断然否认:“你又不是香喷喷的红烧肉,有什么可想的。”
“那…我念个东西给你听。”胤禩从袖中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谁种西山红豆,情寄鸳鸯双绣。豆散绣将残,眉黛被风吹皱,吹皱,吹皱,月下相思人瘦。”
无语,到底哪位下人瞎积极,将我扔掉的又捡回来?
“难道这是你半夜饿了,想吃红烧肉的即兴所作?嗯?”胤禩边说边不轻不重地拧我屁股,我莫名很吃他形同逼供的这一套,身子一阵酥软,下面不受控地沁出一缕津液。
素了大半个月的八爷不再计较我的口是心非,展露“食色性也”的真面目,解开裤头释放炙铁般的茎柱,自下而上地一举贯穿我濡湿的花穴,开始了一轮轮凶猛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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