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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实验圆满结束啦,不愧是我呢,轻易就做到了其他人做不到的事,真让人心潮澎湃!——其实就是让精神力织成了一个“井”字,真是完全没什么卵用啊!这就是射精神吗,真是有够好笑的呢,要是不这么阿Q精神自我安慰的话她肯定要心情低落到海沟里去了。
不,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施若涵猛然从床上起来,双手啪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着:“不行啊不行啊振作振作!还有一整年的时间,还有一整年!但是!我g!算了算了,但是还是我g!为什么骂人停不下来啊,而且我为什么要骂自己……”
她暴走一般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之后,过热的脑子总算冷却了下来。
“小白!给老子上法芙娜甘纳许慕斯!”施若涵气势十足地召唤智能管家,没过几分钟,仿生人就端着她要的甜点进了房间,安置好床上桌,不仅带了蛋糕还贴心地搭配了热牛奶,极像真人的声音对她说:“主人,现在是午夜时间,为了身体着想,建议不吃夜宵哦。”
“咕……!啰嗦!”施若涵随手挥了挥,把管家赶出房间。
完全放飞自我地将蛋糕吃掉,又用佣兵喝啤酒的气势将牛奶一勾而尽,脑子空空,但是肚子饱饱。胃袋充盈的感觉让她亢奋的精神平静了不少,施若涵又恢复到日常的娇气贵小姐模式,将残羹冷炙端在床头柜上,第二天一大早智能管家整理房间的时候就会清理走,她也懒得再叫来叫去的了,麻烦。
不过,说起来似乎接下来就要决定新生欢迎晚会的表演节目了。
大约开学一个月的时候会有新生欢迎晚会,由各个兽人班级和女性特别班自己报名排练节目,一般来说女性们必定会出一个节目,作为压轴。表演结束之后还会有后场,篝火晚会或者是烟花晚会,所以从太阳落山到凌晨,一直都是狂欢。
惯例来说除了一个集T表演的小品或者话剧之外,老师还很推荐个人节目,唱歌啊跳舞啊什么的,哪怕宁老师这么说的时候一直朝她使眼色,但她维持着单纯的微笑,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没办法,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她上辈子除了会吹一个半吊子的长笛之外没有任何才艺,至于唱歌,那真是死歌开大——她永远忘不了和她一起唱K时那个同学惊恐的眼神。所以,要是y要让她上的话,也许她只能站上去用汉语Y一首精液思了。
汉语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连小语种都算不上的,遗落在历史长河中的语言了。
施若涵窝在柔软的床褥之间,越思考越觉得困倦,可能是用尽了精神力的缘故,这次困意来的十分强烈。她渐渐地就像躺在了海面的木舟上,温热的湿意包裹住了整个大脑,摇摇晃晃中,呼吸愈发平稳。
在梦中,她似乎站在了一片废墟上,浑身包裹着机甲,尸体和残肢随意凌乱地堆在地上,泥土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掬起一捧就会有稀稀拉拉的血水溢出来。建筑物的废墟、硝烟味、血腥气,这一切都钻进了头盔的缝隙,冲的让她作呕。
无法控制自己,机甲就像是代替了四肢,她慢慢地向街道远处走去。
没有尽头的路,没有尽头的尸体。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见了密密麻麻的黑色从地平线快速突进,直到只剩800米左右,她终于捕捉到了这些黑色的正T,虫族,这些节肢动物每只都有一辆汽车那么大,但是她望了一眼手上的武器,一把骑士枪,长度应该可以将它们捅个对穿。
虽然没有完全取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她还是控制着机甲的右手猛力将武器挥舞起来——虫族的外骨骼瞬间被击碎,发出了像是薯片被咬碎时一般的清脆声音,五颜六色的迷之液体从碎裂的缝隙中爆开来,同样的血腥气,但似乎带了点说不清的奇怪味道……
身体像是醉酒的状态,有些无法控制,但虫族却一波又一波地被这拙劣的攻击吹飞。
施若涵露出了笑容,有些沉浸在了杀戮的满足中——在力量带来的满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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