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栎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那双眼睛一只明亮异常,一只黯淡无光。
那是他们赢得战争的代价,也是他们为野心付出的代价。
“我昨天去会了会你店里那小家伙。”烟枪说。
“怎么?”陈栎问。
“他问我地下城的事情,他去过地下城?”
陈栎不由得微微皱眉,“他对地下城感兴趣?”
“而且对那些用火药/枪的人也感兴趣。”
“是对人感兴趣,还是对枪感兴趣?”
“我的感觉是枪。”
“梅少爷最近怎么样?”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保姆。”
“保姆都比你能干。”陈栎没好气地说。
车停在了酒吧街前,两人打开门进入酒吧。
酒吧里还是那么混乱、狼藉,他不在,打扫人员就怠工,保留着昨夜一夜的放肆和罪恶。
室内的空气里弥漫着酒精、香氛和烟草的味道,地上散落着各种罐子、瓶子、包装纸,还有地板上那些粘腻的液体,散发着蛋白质的恶臭。
陈栎对着些熟视无睹,径直走到吧台看帐,昨晚入账只有平时的一半,八成是被经理中饱私囊,平时也有这种情况,他或者烟枪不在店里,入账就会偏少。不过他经营这家酒吧也不是为了赚钱。
所以看帐只是顺便,主要是想查一查那个被他砍了的雇员的身份资料。
“你查猎人组织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吗?”陈栎指着雇员资料问烟枪。
“没有。”烟枪探过脑袋看了看,“他不是你的员工吗?”
“没仔细查,才发现他的身份信息是伪造的……”陈栎皱着眉头,思绪却飘到别的事上。
自从脱离自由雇佣军的身份,成为G暗中的公务员,他已经很久没有犯过错,但这次因为他的疏忽导致了性犯罪、违禁复制和死人,他很难不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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