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感动,她总是这样明里暗里帮衬他们,他小心翼翼地把饼干放到了衣服内袋里,正色道:“姐,有件大事想跟你说。”
大松把那两个古怪的人说过的话全给女人复述了一遍。
女人依旧在专心她手上的活儿,却把大松说的每个字都听了进去,“你觉得咱们过的还能再差?”
大松噎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的,就算被卖成奴隶,也能去偷主人的吃食喂饱自己,他想不到有什么情况能比他们现在的生活更差。
“那不就得了,”女人的语气很冲,但每句都是在关心他们三人,“快把饼干吃了滚去睡觉,西屋里有床。”
想明白了的大松全身轻松,“知道啦,姐你也早点休息。”
女人小声嘀咕:“都说了叫姨。”
但眼角的笑意说明她还是喜欢被叫做姐姐的。
第二天一大早,大松起床把女人家收拾了一遍,收拾的整整齐齐,又把那块压缩饼干分成四份,三大一小,最小的留给自己。
这是巧克力味的,大松还没吃过,就私心留下点尝尝味儿。
小心翼翼地捏着饼干送进嘴里,一股苦甜苦甜的味道在舌头上散开,不舍地在嘴里含着,直到含化成泥状大松才咽下去。
他舔了舔手指,真奇特的味道,他喜欢。
吃完餐前甜点,大松喝了管不知道过期多久的营养液,算是吃完了早餐。
吃完早餐,他先去垃圾山翻了会儿,翻到了几个零件塞到了兜里,给女人带回去,又翻到了两排二十管营养液,居然还是草莓味的嘞,大松十分高兴。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大松回到了自己家,来找阮明初和牧喻。
阮明初和牧喻起床的时间也挺早,起来就四处溜达着转了转,看到大部分的人已经起来工作了。
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儿都没有睡懒觉的资格,不工作就没饭吃,没人会犯懒。
大松回来的时候阮明初和牧喻正好做好了饭,就简单的煮个肉粥,炒个青菜。
大松这辈子就没闻到过这种香味,香的刚喝过营养液的他肚子又叫了起来。
在心里骂了声过期营养液垃圾,大松吞了吞口水,不看桌上的饭菜。
“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给你作证。”
阮明初低声笑了下:“怎么,只有你自己吗?”
大松:“有我一个还不够?人多了你应付不过来。”他还是不敢让大虎和小花冒险,他想着自己先去探探路,如果没问题再把大虎和小花接过去。
“当然不够,”阮明初说,“如果你不乐意帮忙通知其他人,我们可以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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