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初只觉得头皮发麻,可怕的不仅是举行丧心病狂的活动的人,更是沉浸在活动中获取快乐和刺激的人。
在边境浴血奋战用无数生命筑起来的安全墙,就是给这些提供安逸的环境好残害同胞的吗?
这一瞬间,阮明初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
但有权有势的人也只是少数,更多的还是无辜被他们迫害的人、可爱的人,阮明初很清楚,他和那些战士们的守护为何而坚持。
a坚持不敢离开,留下来腿可能会废,但违约离开不仅没有钱,还会死!
阮明初和牧喻就把人扶到了角落里。
阮明初说:“你可以待在这里,听到什么都不要离开,今晚你肯定不会死。”
a强行拉出一个微笑向两人道谢,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她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被同化成恶魔,但她以最诚挚的心情祝愿他们平安喜乐。
阮明初放了个防护罩给女Beta,拉着牧喻离开了角落。
随意在周围转了转,偶尔能听到几声距离较为遥远的尖叫声。
牧喻一拳头砸在石头上,将石头砸成了齑粉。
阮明初默不作声地把牧喻的拳头捧到手里,揉了揉发红的手背。
牧喻说:“我们得做点什么,我们能做什么?”
延伸到整个场地的精神力将被伤害的Beta或Omega救下,阮明初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然后阮明初就收到了木鱼牌小拳拳锤胸口。
牧喻:“听不懂!”
阮明初:“有空了跟我读点书?”
牧喻:“滚!”
阮明初笑了一下,“我已经用精神力将所有的‘新娘们’隐藏,现在他/她们不会被发现。现在我要将那些捕猎的猎人变成同行眼里的猎物,让他们尝尝猎物的滋味。”
牧喻皱眉:“那萤灯公园呢?”
阮明初伸手弹了牧喻一个脑瓜崩,“萤灯公园靠什么盈利的?”
没用牧喻说,阮明初继续解释道:“靠这些有钱人的挥霍,如果这么多的有钱有权的人在它这里玩,却受到了不可磨灭的身体和心理创伤,它会如何?”
牧喻:“被索要赔偿?”
阮明初点头,“还会被报复。”
“我们等狗咬完狗,遍体鳞伤后再把所有的狗都抓走。”
阮明初的语气里还有些遗憾,“帝国的法律死刑很难判,就只能盼望着人渣们送彼此上路。”
他珍惜生命、尊重生命,却依旧觉得这些烂人活着只会伤害到别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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