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我们能打。”
“如果没地方去, 就在这儿等着, 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带你们到主星。”
胡吉才不信他这些话, 从阮明初和牧喻这里顺走些营养液, 胡吉很快就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将旅行机甲变换为战斗形态,阮明初和牧喻进入机甲内,飞速向今安镇前进。
有人沉溺于声色,也有人享受血腥暴力,这些阴暗的心思催生黑暗的产业,给无数无辜者带来无法驱逐的迷雾和伤痛。
这些事情永远不可能消灭干净,但数量多与少有着天壤之别。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帝国究竟在何时已经遍生浓疮。
阮明初又深吸了一口气,非得刮骨疗伤啊。
监狱处于镇子中心,阮明初和牧喻在镇的边缘从机甲上下来。
走在街道上满是风声鹤唳之感,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每家每户都有专门藏在窗户后或门后观察外界的眼睛。
颇有种一有风吹草动就要举家逃命的倾向。
压抑着怒气,两人急速奔跑到监狱。
接近监狱,那堵高墙内外仿佛是两个世界。外面的人在担心自己担心家人的性命,而里边的人在狂欢,踏着别人的鲜血和尸骨狂欢。
莫大的悲哀。
阮明初一抬手,□□了七十多年的高墙轰然倒塌,砖石掉落,石灰飞扬。
动静之大,整个镇子都感觉到了。
或许是运气不错,阮明初选这地方不远处就是看台和戏台。
所谓的权贵、监狱长、狱警,包括戏台上的“犯人”和星兽,无数双眼睛都转向阮明初。
当然隔着滚滚灰尘,他们并没有看到阮明初的身影。
直到阮明初和牧喻踩着砖石,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监狱,来了就别想走了!”一个狱警勃然大怒,冲着阮明初和牧喻叫嚣。
牧喻似乎是动了,又似乎是没动,众人只觉得眨了下眼,仿佛有东西闪过,这个狱警就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生死不知。
在寂静了数十秒后,监狱长站了出来,他冷冷地说:“拿下他们。”
敢来监狱闹事的人少是少,但不是没有。如果仗着自己实力高就不把监狱放在眼里,监狱长敢保证,他这辈子都会在为那一刻的冲动懊悔。
狱警们都走向阮明初和牧喻,他们手里拿着警棍,流里流气的走姿和脸上恶心的笑容比那些犯人们看上去更像罪犯。
这哪里是帝国官方机构职员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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