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肉肉的还带点粉,像个软桃似的,颜钰笑着在上面捏了捏,“你也调皮。”
盼盼皱起鼻子就要撒娇,这时却有一只大手从背后一把将她提起,殷北卿冷冷的嗓音传来,“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放开我。”她从殷北卿手掌心逃离,一下跳到颜钰背上紧紧抱着,“我就要主人抱,我就要主人抱。”
“下来。”
“我不。”
很快两人就以颜钰为中心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戏码,姬芜在一旁靠着墙壁,歪头对妫蔹说,“你有没有发现她越来越幼稚了。”
“盼盼吗?”妫蔹应,“她本来就这样。”
“不是,另外一个。”
“有……吗?”妫蔹也学着她歪着脖子看,“没看出来。”
颜钰早已习惯这样的戏码,她摇摇头,连劝架的话都懒得说一句,拿起自己的洒水壶往药田去。
殷北卿按照之前琅迭谷的样子,又给她在宫里弄了块药田,比以前要大,种子的类别也多很多。
她平时没事就来照顾照顾药草,偶尔研制点新药。
鲁甲很喜欢帮她照看药田,这会儿正勤勤恳恳拿爪子铲着土。
“怎么又用手。”
“铲子不好用,还是爪子刨得快。”它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对了,主人。”鲁甲跑到角落捧出一个玻璃瓶,“快看,它长大!”
之前颜钰给了它一个瓶子,嘱咐要放在梦莲花附近好好照看,这么长时间过去,原本透明的瓶子里终于出现了一点淡淡浅紫色雾团,远看就像团小小的棉花糖。
颜钰接过瓶子,将瓶盖打开,轻轻摇了摇。
“郁小姐,该醒了。”
谁喊我?
沉睡中的郁茯桑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记得自己早就因为魂珠破裂死了,在那之后一直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
在这里她没有触觉、听觉,一秒的时间都变得尤其漫长,她曾经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要她永远地在无人回应的地方孤独滞留。
但随着呼喊她名字的声音,头顶的白色空出一片圆形,她抬头就能从那处看见曾经在人间看过的天空,还能闻见花草的气味。
“叮铃……”带着叮当镯的女人伸出手来,将她托在掌心。
等等?托在掌心?
郁茯桑四下张望,想要抬起手臂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长这东西。
“现在这个样子,你应该还不习惯。”颜钰将它放到一朵梦莲花上,刚出生的梦妖几乎没有重量,所以拖着它的花瓣也依旧直挺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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