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姿势暧昧,身上只裹了块浴巾,还有背部的红唇印记。
她扫了眼林可儿,不禁失笑。口味倒是一尘不变。
她脱下鞋子带着那人走进屋内,扫了眼四周环境,隐隐感觉到了丝丝水汽,还有浓烈的酒气隐隐带着洗发水的香气。
又是酗酒,又是洗手间,套路都没变。
毫无温度的目光挪到了坐在地上的林可儿:“我是余老师的搭档,请问你是?”颇有抓三,立下马威的气势。
林可儿的目光在俞雅宁身上停留了许久,随后冷哼一声,扶着茶几慢慢站起身:“我是......”
话刚出口,就被余怡截胡了:“她和我们一个公司,今天过来给我还东西的。你们先坐会,我送她出去。”
余怡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反正她总感觉在她们二人的眼神交流中看到了刀光剑影。更不明白自己为啥心虚,有啥可心虚的。
总而言之,先把林可儿打发走才是正经事。
余怡拽起林可儿,抄起她的背包带着她准备出门。
还未走几步,俞雅宁就拦在了她的面前,上下扫了几眼:“余老师,你打算这样出门?”
经她提醒,余怡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只裹着件浴巾。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将手中的背包塞回林可儿手中:“怎么会,我去换身衣服。”说罢踮着光脚丫就冲进了卧室。
客厅内,俞雅宁和林可儿对视着。但很快林可儿便败下了阵,将视线挪到了旁处。
俞雅宁走到她的面前,视线下移就看到藏在包中的酒瓶,耻笑着:“怎么打算故技重施,让余怡带你商演赶通告?”
林可儿:“你!”
话音刚落没多久,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余怡穿戴整齐后,拽着林可儿,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便消失在屋内。
俞雅宁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取消林可儿一年的活动。”
电话那头,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俞总,林可儿最近势头刚刚好起来,这样雪藏起来恐怕不太好吧。”
可俞雅宁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果断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余怡。
余怡送走了林可儿,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往回走着。
为什么忐忑,她不明白。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俞雅宁面前,那么急于和林可儿划清界限,甚至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余怡摆了摆头,将这种想法彻底甩出了脑袋,总之先回去应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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