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点着艳色口红的动人薄唇。
吞咽间,那双琉璃般清澈的眼眸,微微眯起,像只餍足的小猫。
白芡偏偏晚了一步。
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邵籽之将那杯加过料的红酒喝下。
M国的货,效果自然不容小觑。
不出半刻,那张干净的脸蛋,染上不寻常的熏红。
——颜色比最艳丽的海棠花,还要浓上几分。
秀气的眉毛轻蹙,似是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守在一旁、伺机而动的男人对着前置镜头整了整仪容,露出足以倾倒众粉丝的标志性迷人微笑,像肮脏的毒蛇攫住猎物般,朝着势在必得的女人走去。
一道身影快他一步,在状似醉酒的女人蹙眉扶额、软着身子眼见就要跌到地上时,伸手一勾,稳稳揽住对方纤细的曼腰。
“还好吗?”
邵籽之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隐隐发热,像是有火苗贴着皮肤在烧,灼热而滚烫。
这是她从未产生过的感觉,有什么无名的东西渴望释放,偏又无出口可寻。
附在腰上的手,和来人贴在耳边低声询问时所呼出的清甜气息,都陌生得很。
她不太能接受与陌生人靠得如此近,却因身体的反常,抑制不住地想离那只冰凉的手再近些。
白芡很快做出决定。
“我送你去医院。”
扶着人虚软的身子刚迈出一步,听见耳旁细若蚊蝇的女声:“不……不、要。”
邵籽之很清楚自己已经处于临界值,她虽不知此刻困扰自己的是什么,但可以确定,是撑不到去医院的。
白芡闻言扭头看她一眼,被她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惊到,再一看女人已经红得不能再红的脸和那双因难受而颤抖的可怜眼眸,在心里把那个色/胚导演又骂了一遍。
“顶、顶楼的……套房,按、按我的指纹就……就可以进,谢、谢谢。”神志几乎崩溃的邵籽之,也知道不能在此处被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咬着牙把话断断续续地吐完。
白芡庆幸两人所站的地方比较偏,身后就是门,远于众人的视线,突然离开的话也不会被别人看见。
否则就邵籽之的身份和此时的状态,铁定会引来众人的注意。
“你再忍忍,我带你上去。”
邵籽之人看着瘦,实际上也很轻。
白芡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将人带上了顶楼。
这一层就一间总统套房,她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捏着对方漂亮的手指就要往门锁上按——
“唔——”
实在承受不住药性折磨的女人,从喉间发出一阵难耐的嘤/咛,像奶猫的喵呜叫,缠得人耳根子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邵籽之的大半个身子此时都贴在白芡的身上,遍布全身的热意因触及的凉意而舒缓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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