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捏着怜的下巴,鼻尖凑近,用唇瓣蹭了蹭这家伙的唇角,暧昧地开口。
“开了封你又要做什么?”他扯开一抹痞气的笑容,“吹气球玩吗?”
加茂怜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摁了一下,难受地皱起了眉,他抬腿踹了禅院甚尔一脚,“吹个屁,我要上你。”
禅院甚尔又捏了捏他的耳垂,怜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种程度就腿软的家伙,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吧。”禅院甚尔放开怜,取下他手中的枪,翻来覆去看了看。
“定制的?”他问,表情有些感兴趣,“这是咒具吧?”
可能每个男人对热武器都有不同程度的热衷,禅院甚尔这种以暴力为行事原则的家伙更是如此。
“嗯。”加茂怜揉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偏过头,“送给你的。”
“给我?”禅院甚尔有些惊讶地抬眸,被青年一巴掌轻轻地拍在脑门上,盖住了眼睛。
下一秒,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啾地撞到他的唇瓣,一触即离。
“生日快乐。”加茂怜松开他,金灿灿的眼眸宛若星河,带着璀璨的笑意。
禅院甚尔一顿,立马无赖地拽住青年的小臂。
“就亲一下呀?”
“你别得寸进尺。”加茂怜扬眉,迅速远离这个危险的家伙,“惠还在楼上。”
“……”男人极不耐烦地啧了声,“刚才就该把他赶出去的,没事来这里干什么。”
“别那么混蛋,禅院甚尔。”加茂怜拎着白萝卜,一刀利落地砍在根上,威胁似的将带枯叶的根部扔进了垃圾桶。
禅院甚尔收回目光。
半个小时后,寿喜锅已经放在了电磁炉上,三个人两只狗围成一圈。
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坐在长沙发上,加茂怜占据了最舒服的单人豆袋沙发,脚下缩着两只玉犬,非常愉快地等待着用餐。
只是他对面两个家伙脸色都不怎么好,禅院甚尔巴不得把伏黑惠赶出去,和加茂怜单独跨年,伏黑惠则非常嫌弃旁边的男人,很难想象自己亲爱的哥哥、尊敬的老师会和这种玩意在一起。
加茂怜没有和伏黑惠解释他爹为什么失踪十多年回来,还是一副年纪轻轻的模样,伏黑惠也没问。
青年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这两个家伙自己坦诚解决了比较好。
饭吃得比较晚,加茂怜很挑食,寿喜烧只吃牛肉、萝卜和年糕福袋,其他蔬菜不怎么碰,最后被对面两人逼着投喂,才勉强咽下几片白菜和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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