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闻诗的声音从她身上响起，语气里有着焦急。
柯小湾默了默，最后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举起手里的棍子在地面上敲了敲。
“说实话，我刚才是想揍人……不对，揍鬼的。”柯小湾说道。
闻诗道：“……你没中幻觉？”
柯小湾道：“幻觉都不带变化，正常的都不会中两次。”
闻诗：“……”
从地上站起来，柯小湾忽的感觉不对，脸色倏地一变。
“你怎么进来的？”柯小湾问道。
闻诗顿了顿，说道：“我看见你跑出了校舍，直冲小仓库，就赶紧跑过来了。”
“你没看见李雨儿吗？”
闻诗古怪地看着她，说道：“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如果你说李雨儿的话……”
她侧过了身，露出不远处躺着的人影——李雨儿。
李雨儿的死状和林梦一样，柯小湾走了过去，沉默地看着她的尸体不发一语，思绪万千。
闻诗走了过来，说道：“我拿了石头，这里就不安全了，我们去找龄若和舒垣会合吧。”
柯小湾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俯下身，似是从李雨儿手里摸索着什么，接着拿起来看了看。
半晌，柯小湾开口道：“闻诗，是你吗？”
说着，她回过了头，将手里的东西递到闻诗面前。
在看见柯小湾手里的东西，闻诗的表情微变。
第13章 校园二三事
那是一张照片。
一张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合照，照片后面用着钢笔写着：当心闻诗。
柯小湾木然的表情上，看不清思绪，闻诗第一次感觉到心脏有些紧张。
“湾湾……”闻诗轻声唤道。
“他们都是你害的吧？”柯小湾蓦然说道。
闻诗顿了顿，抿着唇不说话。
“为了给你母亲报仇？”柯小湾又问道。
闻诗唇角微扬，露出一抹苦笑，说道：“你有点聪明了，湾湾，但是我并没有害他们，他们只是为了当年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已。”
柯小湾笑了，对此似乎是没有任何评价。
“那你也要杀了我吗？”柯小湾话锋一转问道。
闻诗摇了摇头，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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