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啊!而一再再而三地被以为您的身体着想要求,本来脾气就不好的五条悟顶着刚吃完十个人的臭脸开始发脾气。
我就是要待在这里,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你不该干涉我的决定。既然你觉得我待在这里不安全,那就把它变安全不就好了吗?!
让稚酱好起来啊!让病毒消失啊!这样不就好了吗?!自己没有能力,却反过来要求我!
五条悟下一句就该是我不需要无用之人,但他严厉的语气把昏迷中的五条稚吓到了。
细细的眉毛扭动了一下,苍白却透着病态红晕的脸上皱出了忐忑的包子褶。
五条悟立刻安静了,小心地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小声地说:尼酱不凶,稚酱不怕不怕。
五条悟虽然未来得及最伤人的话说出口,但五条秋叶的脸一下就白了。
悟大人,是秋叶失职了。安静而恭敬的土下座没被五条悟放在眼里。
去拿一点温水过来,稚酱好像渴了。
五条稚烧了十天,十天内全靠输液吊着命,好不容易养圆一点的脸又瘦了下去。
五条悟用额头试了一下。体温,还是有点烧,九天前,五条悟比往常早一点刚回来,本以为能见到可爱的弟弟乖乖喝粥等他回来的场景,拉开纸门却只有脸蛋通红躺在被子里安静的布娃娃。
五条家的医生很厉害,治愈类的术式让五条家的孩子夭折率几乎等于无。派来给五条稚看病的医生,从一开始就是为五条悟准备的,不管是医生还是术式,都十分出色。
也就是这样,他才会妥协着去上课。
五条悟本以为,有他在,五条稚很快就会好起来,只是普通的一次发烧罢了。兄弟两个一个外挂太逆天,一个体弱,发烧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这一次也只是寻常的发烧。
五条秋叶是这么想的。
然而一连烧了好几天,五条稚的病总是反反复复,五条悟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差,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暴躁。
今天上午还把来试图来劝他去上学的六长老给揍了。
长老是一级咒术师,虽然年纪大了过了黄金期体力咒力都有所下降,但也不是五岁的五条悟能打得赢的。
只是让五条悟给他做了一个头顶比较清凉的造型罢了。
六长老要面子,在五岁孩子面前翻车的事情他谁也没提,悄悄地回去戴了假发,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晚上的时候终于肯出门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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