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所有重要的东西放进一个指纹加密码的手提箱里,接着关上了盒子。准备起身带两个孩子去楼顶等飞机,但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却腿一软差点没摔在桌角上。
“哦,该死,不是现在!”他懊恼道。
“先生,你怎么了?”善良的瑞德小朋友走上去仰脸问道。
“一些恼人的小毛病。”尼格玛无所谓地耸肩。
詹姆斯也走过去,和瑞德一人一边将谜语人扶起来,并且略带疑问道:“我不觉得这是小毛病,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
“是的,不幸的老毛病。大概是几十年前,在我逃亡的时候。没错,即便是我在过去也遇到了这样最不堪的时候。再说这可不是我的错,因为这个世界上多了个没人能把他关进疯人院的疯子,那几年可真是最困难的时候了,对谁来说都是这样。”即便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尼格玛仍旧不忘话痨。
“他伤害了你?”瑞德问道。
尼格玛摇摇头,又一阵仿佛将内脏撕裂的痛苦袭来,他的眼前黑了一下,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他想来着,但人生不能事事都尽如人意,即便对于一个自诩为神的人来说。我花了点时间来说服和贿赂行刑的人,那可真不容易,要知道如果被发现他会直接被热视线融化成一滩血水,或是被生生撕裂成两半。该死的我就猜到他会到行刑现场,不过好在大个子没有把行刑看完,得多亏了从不让人安生的义军。”
“他把我放进废料桶,然后跟着一起扔进有毒废料堆里,我的身边是数不尽的放射性废料。我花了一点时间才离开那里,不得不走下水道,浸泡在那种绿得会闪光的废水里。猜猜这个谜语,看起来是绿的,吃起来是红的,吐出来是黑的……多亏了那片西瓜,我从下水道爬出来后,不知道是谁塞给我的。”
“之后我想了不少办法来维持我的皮肉都好好黏在骨头上,但你们看见效果了。我在难民区东躲西藏了很久,无论政府军还是义军抓到我都完了,直到战争终于结束了。一开始我以为我等到了最好的时候,没人再会阻止我做任何事。我越来越有钱,操纵政客很简单,偷窃科学技术……但没有任何科技能挽回我受辐射的身体。”
“我快要死了,而我不知道到底是哪天,可能是任何一个早上,中午,下午,或是深夜。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这一切有什么意思了。”
瑞德和詹姆斯再聪明也只是两个孩子,他们是没法给出谜语人答案的。
“我喜欢谜语,但事实我只喜欢谜底,我喜欢谜底,只因为我喜欢享受你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感觉。我很聪明,你知道……不,你们不知道,没人知道我有多聪明。他们的眼里从来看不见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他们知道我比你们每个人都要聪明?”尼格玛突然坐了起来,然后死死拉住瑞德的小胳膊,吓得詹姆斯立刻去掰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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