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第四天的一个上午,幼翠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沙发上出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身影,急忙掩饰自己快要下滑的吊带,‘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框上不停地默念着,只是眼花,只是眼花。
几分钟后,清醒了不少的幼翠再次打开门。
沙发上的身影还在,唐竞泽优雅的靠在沙发上,见到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上下看着她,不语。
幼翠的大脑当机了几秒之后再度甩门躲进客房,隔壁的钟瑶听到那重重的关门声,不禁为自己可怜的门哀悼,沐云帆则跟着一起躲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十分钟后,幼翠穿戴整齐的出来了,唐竞泽端着幼翠之前倒的水,慢悠悠的喝着,幼翠装镇定的轻咳嗽了几声:“瑶瑶人呢?”
“出去了。”唐竞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一听钟瑶出去了,幼翠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干脆靠在门边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来接你回去。”唐竞泽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她附近,幼翠瞬间觉得压力倍增,尴尬地放下手扶在门边,又觉得不太对,干脆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看起来像极了害羞的人。
“我每天都有上班,不需要接。”
“学妹,打扰别人培养感情,是一件非常损阴德的事情。”唐竞泽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前,幼翠仿佛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清冷的气息,直逼自己的感官,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门边无法动弹。
“学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
幼翠怒了,一把推开了唐竞泽的身子,反正钟瑶也不在,她干脆站到了床上,在高度上低头看着唐竞泽:“你凭什么胜券在握的样子,不就是上了床么,就算你是个处男你也不亏啊,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一直逼着要人家嫁给你么!”
幼翠一个着急就将之前对钟瑶的话说了出来,出口还气呼呼地,穿着一条短的居家短裤也丝毫没有感觉高处不甚寒的搜凉。
唐竞泽习惯的推了下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手叉腰的小泼妇样:“哦?原来学妹介意的是关于我是不是任谁都娶的问题。”
幼翠脸一红再次炸毛了,“才不是,管你是谁!”
唐竞泽站到床边仰视着她,看着她脸越加的泛红,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喝醉的是你,又不是我,难道我是任谁扑都可以倒下的么。”
唐竞泽说的淡然,幼翠的脑子却炸开了似的乱成一团。自己再多的镇定每次到了他面前就立刻乱了阵脚,还真是应了那句她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门外的幼翠正在纠结自己为什么遇到了他就会莫名的心虚,房内的钟瑶却开始小声哀叹:“不行啊,按照战斗力评级,幼翠的太弱了,唐学长的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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