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生进来听到她这般无赖的话,轻叩了一下她的额头,“都是做娘的人了,你这秀活也好意思拿出来现。”
宝儿不服气地看着禄生,“人各有长,二哥你怎么不会绣,我看我荷包就绣的挺好的。”这辈子宝儿绣的最好的大概就是那荷包了,一指徐庚寅腰间的荷包,果真是一年比一年精致了。
“姑娘家该有的长你少了一半。”禄生认真的看着她,下了定断。
长大了才知道原来二哥是个腹黑的种,宝儿无语凝咽,手中拿着那小衣服就不撒手了,非要带回家去不可。
徐庚寅将气呼呼地媳妇哄回了家,宝儿一进院子就带着小香去了仓库,拿出几批好的布,放在了徐庚寅面前,“我自己绣。”
徐庚寅知道她和禄生堵着气呢,越来越小孩子了,抱着她哄着,“咱们自己绣,秀活不好有什么关系,只要荷包绣的好,就没事!”
宝儿听着很受用,视线落在阿达拿过来的包裹,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三个叠在一块的盒子。
“这谁送的。”徐庚寅打开最上面一个,里面竟是两块成色上好的玉牌,雕刻的一模一样,“这玉价值不菲啊。”里面还附带着一张纸,打开来一念,宝儿就有些无语。
齐子越写道,这都是送给宝儿未出世的孩子的,每份都是他亲自去选的,一式两份,以防宝儿生双生子。
对于这个见过几次面,帮助自己太多的大掌柜,宝儿心中反而有他像爹的感觉,第二个盒子里的则是两套金器,金锁和手镯,徐庚寅看完了之后不免有些咋舌,“娘子,他这礼送的可真是厚重了。”
“还说不准呢。”宝儿哼哼着,齐子越这么客气,这点东西,还值不上他赚的那冰山一角呢。
“等孩子出生了,咱们就把这玉牌送去打一下,穿好了给孩子带着。”徐庚寅摸着那手感极佳的玉牌也十分的不客气...
夫妻俩吃过了晚饭,宝儿就把早上的事提了一下,徐庚寅也没在意,既然娘都没说什么,许妈妈好歹是府里的老人了,总不能因此把书香给怎么着了。
徐庚寅在宝儿屋子里腻味了一会,到了时辰点之后,就被徐庚寅的奶娘,孙妈妈请了出去,孙妈妈很是尽责地板着脸对他说,“少爷,少夫人该歇息了,您也该歇息了。”
徐庚寅只得去了隔壁屋子,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吹熄了灯之后屋子里漆黑一片,徐庚寅想了会事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半夜,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吱呀把他给惊醒了。
徐庚寅没做声,听着那细微的脚步声靠近,想着难道是宝儿趁着孙妈妈睡着了,知道自己一个人特地过来陪自己?
心中小小地窃喜了一番,徐庚寅按兵不动,继续装睡。
感觉到那人到了床边,徐庚寅听到了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是要睁开眼抱着她么,那肯定会吓坏她的,徐庚寅继续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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